的眼角眉梢净是轻浮。身上的洞没被男人c很失落吗?何不早说,我可以绕个路带妳去牛郎店满足妳的需求。
程冬沫倒抽一口冷气,旋即对着他怒叫:神经病,放我下车!
褚耕不理她,又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在一处别墅前滑停。
到了。
你真的送我去牛郎店?!程冬沫对于身在何处全没了头绪,被他的言词吓到紧张得乱了套。
褚耕木着脸,反问:牛郎店能和我家相提并论?
……你再继续你莫名其妙的恶趣味,迟早有一天会被人乱刀砍死!
我乏了,妳要是想回饭店就自己想办法。这里的治安毕竟不比台湾,自己好生斟酌吧。下了车,褚耕逕自往屋子走去,也不理后头那拄着拐杖、走路速度退化成乌g的女人,连脚步都不曾放慢。
虽然被他气得不轻,程冬沫最后还是屈服了。
她实在唾弃这般没志气的自己。而且,怎幺老是有一种被他的的狐狸j!
程冬沫见她纤手高高举起,眼下自己行动不便,免不了要挨巴掌了。她阖上眼等待必然的结果,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
疑惑地张眼,瞧见褚耕猛然攫住那纤纤素手,从美女那痛苦扭曲的娇颜研判,他抓人的力道简直不知节制为何物,铁了心要扭碎对方的手腕骨。
裴咏灵,一句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滚。
痛!你放手!裴咏灵挣扎着,痛得泪水直流,褚伯母让我来的,你怎幺可以……
褚耕懒得再和这疯女人纠缠不清,一鬆手,她就痛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他抱起程冬沫绕过她,往客厅方向走。
她没事吧?常见的狗血八点档居然就在她面前上演,程冬沫连何时被抱起、到放在客厅沙发上都没察觉。
她有没有事又关妳什幺事?褚耕冷冷地刺她一眼。
裴咏灵发现自己的存在被彻底无视,天生众人焦点的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怒火沖天地追上前来。
你上次说我不检点,我都改了!我这一个月来连跑趴、上夜店、和男人厮混都没有,为了你从良,甚至为了你洗手作羹汤,你怎幺能带一个女人回来刺激我?
看来褚夫人为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真是挺用心良苦的啊。
褚耕面色y郁,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出门,往门外一推。要阖上门之际,不忘伸手,语气森冷:
钥匙。
那是伯母给的……
也行,多谢妳提醒我换门锁。关于擅闯民宅这事,我相信我的律师很乐意和妳聊聊──
bullshit!
金属物伴着一声不雅的咒骂砸至他身上,女人狼狈地踩着高跟鞋,悻悻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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