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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夹克揉着男人发硬的肚子，慢慢松开男人的头发，在男人耳边低声说着：“等了这么久，孩子们也等烦了，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

    男人听完，就听见房间里响起了许许多多婴儿的哭声。男人顿时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红夹克抓在手里。

    那红夹克的男人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男人便听他说：“最大的是老大，最小的、是老五老六两个双胞胎儿子。都要一个一个地、生出来。这样……”

    男人听他低笑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抚摸。

    “这样，才能生老七啊。对不对？”他笑着问男人。

    男人害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发颤着嘴唇，微微摇着头，继而大力而疯狂地摇起头来。

    “我不要！我不要啊！放我离开这里！放我走啊！”

    那红夹克把男人按在床上，按住他挣动的四肢，又低沉而缓慢地说道：“不肯生吗？不生的话，就用剪子剪开来，把孩子掏出来吧。”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一把剪子，上面遍布了锈迹与血迹。不顾男人的尖叫与挣扎，红夹克把那大剪子抵在男人薄薄的肚皮上。痛苦不堪的男人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低声不停地求饶着：“我生我生！我一定生下来……”

    “嗯，好啊。不过，这个可能活不了了哦。好好加油吧。”红夹克笑着说。

    于是男人又开始一次次声嘶力竭的挣扎与推挤，试图把卡在腿间很久的胎头慢慢地挤出来。在他不断地挺腹用力下，男人感觉到快要炸裂的通道终于一阵轻松。男人颓然地扑倒在床上，腿间连着一个蜷缩着的、小小的婴儿。

    男人翻过身来，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那红夹克却已经把孩子抱起来贴在怀里，拿指尖抚了抚婴儿薄薄的嘴唇，又向下看了一眼，继而他说：“是个女儿啊……原来老大是个小闺女。”

    “女儿、女儿……”男人不顾他话里的瑕疵，喘着气说，“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男人伸手要去抱他的女儿，那红夹克却躲了躲，把孩子抱到一边，对男人笑了笑，说：“啊呀，死掉了。下次，要好好努力啊。直到生一个活的出来，才能停止哦。”

    “下次、下次……”男人低喃着，他忽然蜷起身体，感到腹中一阵剧痛，随即腿间一阵温热。

    男人伸手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却意外摸到了一手的血红。男人低下头去，就看见自己肚子上一道血红狰狞的伤口，接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顺着床铺啪嗒啪嗒地流到地上。

    男人慢慢睁大了眼睛，忽然间，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男人的瞳孔渐渐缩小，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来。

    他听见那个红夹克的男人说：“下次要好好加油啊。孩子们都在等着你回来。”

    男人猛然颤动了一下身体，险些从凳子上滑下去。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一股寒冷的海风吹到男人脸上。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拿出袋里的矿泉水颤颤巍巍地喝了一口。等他稍微冷静了一些，男人喘了喘气，摸了摸安静的肚子，最终把手放在肚子上，转头望向渐渐低沉的太阳靠近的海面。

    是那个梦，男人记得，是两天一夜的出差假期里，他住在宾馆角落房间的那个夜晚，他做的那个支离破碎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