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姓赵的骂了三天!我是他亲生的吗?不就是一辆车,我万一挂了他肯定要叫好!”
老昕卓低低笑着,嘲弄般的笑声之后是长长的叹息,“常图皓……咱们在非洲见过的。当年你也是这样,傻啦吧唧的,烧的稀里糊涂还要说话,在我背上唧唧歪歪像只苍蝇,老子当时烦的真t想把你扔荒郊野岭里。”
“那你怎么不扔?你t扔了我,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老昕卓没回话,跟醉鬼斗嘴没什么成就感,他伸手在常图皓身上摸着。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情绪容易心的人,比我们这些心硬只知道赚钱的人活得更像个人样。我佩服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在你心里和别人一样,你就想说这个?”
老昕卓估摸着常图皓这是在外面受刺做交易,结婚后在外面养情人,男的女的都沾。他不原谅自己,也不原谅家里人,更不会当着大儿子大女儿的面去讨好分了他们家利益的妻子,对常图皓从来不打不骂,漠不关心,父子俩只在除夕夜见面。
每年过除夕,赵家大团圆的年夜饭就跟死了人一般,气氛太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