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微微弯着,是极少会有的柔和。
薛靳用绳勾枪攀了二楼,从打开的窗户进入了酒店。楼道和走廊上全是监控器,要找到盲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然而薛靳一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一条劲瘦的手臂从房门伸出,然而一把蝴蝶刀打了个转朝那监控器袭去,那脆弱的小玩意砰一声便坏了。
楼道上的监控器一个接一个地被破坏,薛靳拿着蝴蝶刀,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四楼,中途放倒了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姑娘,从她身上摸出了一张总房卡。
薛靳轻声说着:“401,402,403,404……408,到了。”他从裤兜里拿出卡,刷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刚开门便听见了那个老家伙打呼的声音,他反手把门关上,然后径直走进去掀开了那人的被子,里面竟然没有藏人,来服务的女人大概完事后就走了。
那老家伙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来帮我揉揉,用你的小手。”
薛靳把枪拿了出来,朝枪口吹了口气,说道:“这手够小吗。”他把枪口抵在了那人的臀部,又说:“今天我来帮你开开苞如何?”
砰——枪声乍响。
陆陵游坐在花坛边上吹了一会冷风,他抬头朝楼上看去,微微蹙起了眉,薛靳离开的时间似乎有点长了,他站起身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