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一个迄今为止最沉重的打击,十八岁的她居然显得憔悴了一点。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她还不能倒下或者撒娇或者抱怨,何况,能让她躺在怀里打滚撒娇抱怨的男人,此刻身陷囹圄。
她爱他,所以不能倒。
桑桑定定神,开始仔细地对镜梳妆。
半个小时后,她款款下楼,让聚集在客厅里的人们吓了一跳。
桑桑不仅画了j致的妆容,还特意挑选了令她曲线毕现的一件粉紫色桑蚕丝绣花旗袍,配上镶金碧玉簪子,又是个美轮美奂的小仙女了。
可是这种时候,合适吗?
不等别人发问,桑桑自己开口说,“公公,我要去一趟警局,看看楚门。”
江胜彪极为紧张,“媳妇儿,你还是别去了,免得刺款款,“那次你拿着火油钻石戒指来百乐门质问我时,你说过,如果我愿意跟随你,你也愿意为了我得罪江海帮,无怨无悔地带我亡命天涯。你,还记得吗?”
她拉着安清牧的手,按到了自己的a口。
那柔软的肌肤,弹x的诱惑,只是隔绝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这种触感从手心一路传达到大脑,像高压电流直击身体最深处。
可是安清牧瞬间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地问,“那你的心呢?你的心,也会跟着我亡命天涯吗?”
不等桑桑回答,他呵呵讥笑起来,“想不到,你真的爱他,而且爱得这么深。”
“我以后也会爱你的。”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