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出要吐的呕呕声,我伸手抄起一个面盆,哥张口就吐,一股浓烈的酒气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满盆的猩红,我惊呆了。
“哥,你不要吓我。”我心如刀割。
“我难受……”哥有气无力的呻吟。
看着哥死灰一般虚汗淋漓的脸,我赶紧拨打市医院120。我给哥擦干净脸,替他换好干净外衣,抱他下楼去等。
不久,哥就被推进了抢救室。
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抢救室外面的长椅上,空荡荡的走廊寂寥深邃,一眼望不到头。街上,偶尔传来一声刺耳的鸣笛,辨不清什么声音。我紧紧揪着的心一刻不停的为哥祈祷:“哥,你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你会没事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好好的,你要坚强的挺过来。哥,我坚信你会挺过来,哥,你会没事的……”
一个人的夜晚,在这空旷幽静的走廊尽头,我的忧虑哀伤却无法排遣。我真不想流泪,但哥带血的嘴角,白如死灰的面容老在我面前晃悠,我好心疼哥,我想用热泪为哥洗去痛苦,我想用热泪感动上苍,求求你,放哥一马……
哥终于被推出抢救室。“哥,你怎么样?”我扑过去急切地问。
“不要与病人讲话,安静。”
“医生,我哥怎么样了?”我随着哥的推床快速向前走,内心忐忑难安。
“现在病人病情稳定下来了,需要到监护室继续观察。”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医生大口罩上面的那双眼朝我一瞥:“暂时不会有。你安静些。”我悬着的心依然放不下。
哥被推进了监护室,那位老医生不让我进去。那位年轻一点的医生走过来,我赶紧迎上去:“求求你,让我进去陪我哥。”我快要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等那老医生走远,那位年轻医生招我进去。
“谢谢你!”我感提醒,你得记住。”俨然一副医生的腔调,但透着浓浓的同学情谊。
“医生,我哥到底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