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滚到了床下,床单被扯落了一大半。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闹钟推着秒针的声音。
我长出了口气,发现膝盖隐隐作痛,我条件反射的弯了两下,没什么大碍。
我躺在地上,地板开始渗出丝丝凉意,我伸手够到闹钟,又想起自己腕脖子上戴着手表,就苦笑着又把闹钟放回去。
二十点零五分。
我摸了摸肚子,今天竟然很安静,没有跟我打招呼。我刚想爬起来,就被刚随手放在床头柜的闹钟就砸到了脸上。
整个房间久久回荡着我被强暴般的惨叫。
洗了个澡,望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眶,我恨不得把那破闹钟从六楼扔下去,让它自生自灭。
为了不让自己的夜生活过得跟卫生棉那么苍白,我决定溜达出去觅食。其实我是怕安静,因为周围一静下来,我就忍不住想起门齐宇。而这个时候,他跟匡兰心应该吃完了饭,估计也在街上散步。
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我心里一喜,不会那么巧吧。赶紧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把手机夹在脖子跟肩膀中间,对卖臭豆腐的大妈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下然后掏钱包。
“姜洧么?”那头是清脆的女声,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你哪位?”我估摸着是哪位同事,因为知道我号码的人不多,除了家人就是几个同事。
“嘿,这都听不出来啊,我吉晓晓啊!”
“是你啊,不好意思,没听出来。”我听到那三个字就想到悲剧的杜副,
“找我啥事?”
“也没啥,就我跟简明还有你肖姐想聚一块吃个饭,杜副跟肖姐都特希望你也来,当然我也真诚期待并且欢迎。”
吉晓晓已经开始称呼杜副叫简明,看来生米已经熬成粥了。可是肖姐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