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我点头,目前也只能先这样。
※※※
我不得不在钊曜为我留的那间房里先住了下来。直到一个星期以后,钊曜托人帮我另外找到了一处住房,我才从他那儿搬出来,一个人住进了新的住房。
那一个星期,钊曜每天带我一起下班,而在家里他会竭尽所能地制造轻松气氛,竭尽所能地表达着对我的关怀与爱惜。但是我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想要挽回什么,他只是想要安抚我的心,告诉我就算我失去所有,也绝对不会失去他。
事实上我知道这一点,正因为我始终知道,我才会对他如此不舍,才会不惜跟司徒启闹了一场又一场,也绝不要丢掉他对我的那份情。
但是那份情,现在已经无干爱情。
所以钊曜的安抚,并不能解开我揪紧的心,因为我不是为我自己揪心,我是为了司徒启!虽然看到了司徒启亲笔签名的那封委托书,可是我对他一点儿埋怨也没有。有的,只是揪心的牵挂。因为我坚信,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如此对我!凭他的善良天性,就算是得罪他到底的人,他也不会赶尽杀绝。——当时他会赶许梦远走,实在是因为许梦远伤透了他的心。而且许梦远已经从他那儿攫取很多,包括在深圳的车子房子,甚至还有一间“莫须有”的公司。
而我,只是拥有他的爱。
我坚信他对我的爱根本不是当时的许梦远可以比拟,就算真的要跟我分手,他只会尽量多地对我作出补偿,而绝无可能将我赶出家门流落街头。
唯一的解释,是他承受了不知道多么巨大的压力,才会写了那封委托书,那一定比杀了他的头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所以我不为自己揪心,我只为他揪心扯肺。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飞去新加坡。但是真的飞过去了又能怎么样?我能够神奇地让姑妈的病情好转吗?我的出现,不单无法为他分担,反而是给他平添了另外一重压力。
更何况,我现在根本连他的电话也打不通,就算我真去了新加坡,也找不到他。
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静静地等在这里。唯一可以多少为我提供一点儿他的信息的,也只能是林枫一个人。
所以,在找到住处从钊曜那儿搬出来以后,我再次给林枫打了电话。
“林枫,阿启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感觉他……几乎没有行动自由了,是不是?”开口我就问。
“啊?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已经被人从他的那间房子赶出来了。我坚信他不会那样对我,他一定是……不知道承受着怎样的重压。所以,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他,担心得……都想死了算了!”
说到最后,我感觉鼻子发酸,只能咳嗽一声掩饰过去。林枫在那边赶紧地安抚一声。
“你千万别胡思乱想!这个死老头,怎么会……这么狠!”
他恨恨地一句,之后稍微安静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有些事要不要告诉我。我静静地不敢去打搅,直到他再次开口。
“阿启确实承受了很大压力,也确实……行动都被他爷爷派人监视着,为了姑妈的病,阿启不得不暂时忍气吞声,连我现在见他一面都很困难!不过……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