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整整一晚上,昏过去几次又被狠狠操醒,陶寒光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发泄过后,在他体内磨几下又能提起兴致。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情欲高涨变得渐渐麻木,火热的肉棒像楔子一般打进他体内,白静承只是闷哼一声,张着腿任由陶寒光进进出出。
陶寒光射完最后一次,从他体内拔出来,白静承一点反应也无,身后的小穴红肿外翻,周围一圈溢出来的精液,陶寒光见他被折磨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忽然心下一动,翻出相机,拍下白静承的裸照。
白静承听见快门声,疲惫地回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跪在他身后,拍摄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白静承被翻过身的时候,略微挣扎了一下,陶寒光抓拍住这一瞬间,白静承脆弱的表情、不着寸缕的身体、狼藉的入口和青紫的情欲痕迹,无不昭示着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陶寒光翻看着照片,调笑道:“白静承,你说我把这些照片发给那个叫齐彦,他会怎么想你?”
白静承头歪在枕边,眼睑微微下垂,黑眼珠一动不动地透过睫毛盯着陶寒光。
陶寒光有些疑惑,捏着他的下巴质问道:“怎么不吭声了?哑巴了?”
他的脸在白静承眼前放大,白静承沉默良久,忽然吐出一口血沫,糊了陶寒光一脸——他昨夜因接吻的事被陶寒光又吻又啃,嘴角还留着黑红色的干涸血液。
陶寒光抹了把脸,眉目间看不出喜怒,淡淡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卑鄙无耻,呵,卑鄙无耻又怎么样?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白静承合上眼,索性不理他,陶寒光这人阴晴不定,白静承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虽然沦落至此,但还留着能逃脱出去的念想,然而陶寒光实在难以下手,讨好他也不是,反抗他也不是。陶寒光也知道他还在幻想逃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寒光与他还挺心有灵犀的。
陶寒光清楚白静承有时候假装顺从,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放下警惕,可惜白静承演技太烂,不知道什么叫入戏,演着演着就开始犯倔,摆明了不服。
白静承啊白静承,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是我先驯服你还是你先斗倒我。
陶寒光将白静承用特制的细铁链锁在床边,限制他只能在房间里走动,最远也就是进浴室。他和白静承面对面吃完早饭后,还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放在房间里,特意叮嘱白静承不许浪费食物,如果他下班回来看到一点残羹剩饭,那么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白静承挑了一筷子肉末茄子,满脸不高兴道:“我不吃葱花。”
陶寒光说:“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怕是毒药你都得给我吃干净!”
白静承埋怨地瞪了陶寒光一眼,这也太霸道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要限制我吃什么,下次是不是还得限制我什么时候上厕所?
“我就是一个霸道又蛮不讲理的人。”陶寒光就像有读心术一般,“你敢不听话,我下次连你的生理需求也要控制住。”
白静承气得摔筷子,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巨响。
陶寒光眸光一寒,皱着眉道:“白静承你这个贱骨头,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一把将白静承按在床上,扒下他刚换上的睡衣,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根仿真的按摩棒,润滑也不做就插进了白静承的身体里。
白静承挣扎不休,指甲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