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已经跟陶寒光同居了,你死心吧。”
齐彦气愤的抓着白静承的手,难以置信道:“凭什么他可以,而我不可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们。”
“就凭我喜欢他,不喜欢你。”白静承决绝道。
他恨陶寒光只是恨他手段下作,喜欢就明说会死吗?好好谈恋爱会死吗?他再恨陶寒光也只局限于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代表他就会转身喜欢上齐彦。
“齐彦,喜欢一个人不是勉强能勉强来的,男人不比女人,再感动也变不成爱情。”
白静承说完,甩开齐彦揪着衣袖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餐厅。
齐彦如梦初醒,却仍然心有不甘,匆忙把账单结了,追了出去。
地下停车场。
白静承刚拉开车门,就被陶寒光拽着衣领,吻了上来。
湿热的唇舌互相交缠,白静承闻到陶寒光口腔里浓重的烟草味,这气味就像迷药一般,令他有些晕头转向。
吻到快要窒息时,陶寒光才放开他,双眼发红的搂着他压在身下,哑着嗓子道:“你跟他怎么样了?”
白静承仔细地打量着陶寒光英俊绯红的面容,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怀念他曾经给的快感。彼此都已情欲焚身,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原本就狭小逼仄的车厢仿佛更加狭窄,几乎要将两人牢牢困在一起。
他没有答话,只是对陶寒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旋即双手箍住陶寒光的颈脖,忘情地深吻起来。
皮带被解开,陶寒光顺着宽松的裤腰处滑进去,揉搓了一番浑圆挺翘的臀肉,白静承趴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呻吟着,语调拖得老长,还故意忽高忽低,光是听着勾人的声音陶寒光就硬得发疼。
白静承一粒一粒解着陶寒光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忽然撤了手,陶寒光想主动撩起衬衫下摆却他制止住,陶寒光饶有兴趣地对他挑了挑眉,以口型说道:欠操是吧。
白静承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唇,吹开皱巴巴的衣襟,低头衔住细小的透明扣子,用嘴巴解开剩下的一半。陶寒光肚脐处被他柔软温热的唇吻得痒痒的,白静承还在往下,往下,再往下。
水亮的龟头被白静承含在嘴里嘬了嘬,陶寒光闷哼一声,将手指伸入他嘴里:“嗯……差点被你吸出来了,乖,舔手指就够了。”
手指上沾满他的口水之后,陶寒光另一只手褪下他的牛仔裤,隔着内裤戳了戳入口,白静承收缩着小穴,狠狠在陶寒光乳头上咬了一口,似乎在催促他快些。
陶寒光起身,拍了拍白静承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座椅上,将他脱得赤条条的,陶寒光撑着他肩头,猛然插入。
白静承扶着椅背,咬着唇隐忍住呻吟,停车场太过安静,他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囊袋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充斥满整个车厢。白静承双手向后揽着陶寒光的腰,配合的前后摆动。
他们第一次这般动情又契合的做爱,陶寒光看着白静承愉悦享受的表情完全受不住,掐着他的腰,迅速抽插十几下,便痛快的射了。
白静承转过身,与陶寒光面对面抱着,陶寒光埋在他颈脖间啃噬,还有点硬的肉棒在他体内磨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