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别叫了,带我去转转。
可刚才…。
刚去前面,现在不会去後面转吗?
可从我们这楼往後就没有什麽好看的,就一个弃园、柴房和不日馆。
什麽弃园?啥叫不日馆?还有坐下,坐下,不是说好没外人在你就坐吗?
谢公子,禀公子,那弃园的由来我也不是很了解,据说是祖老爷一个宠爱的公子留下的,那公子去世後,祖老爷命人不准动那园子,也不许其它人入住,所以那园子就荒废了,至於…不日馆…嗯…,它就是让府里下人寻欢的地方。
那不就是妓院。
不一样,那里不营收的,而且只有得到老爷赏赐才能去。
哎~就是给人白嫖的妓院嘛,那里面的人那里来的?
禀公子,犯了错的公子夫人会被遣去不日馆。
什麽?!朱天仰站的直直的,一脸惊慎,真是太没人性了,芝兰,以後记得提醒我别叫他们孝女白琴和钱百万了。
当然好啦,公子。芝兰终於松了一口气,心情马上好起来,那公子,我们还要出去转转吗?
要。
阿进,我不能收你的鸡,你以後别再来这等,我不会再来了。身着青衫的人推拒着一个穿着像一般家仆的人手上递来的鸡。
何公子,不要,我阿进不求什麽,只要能像这样见见你就好,何公子…。穿着家仆服装的人听见对方的话,突然双膝一曲,跪在欲走的人面前抱着对方的大腿。
哎…有人爱真好,为什麽我就没有爱慕者来送鸡肉?朱天仰晃刚才随手拔来的野草,不满的看着前方只有彼此的两人,那青衣服的明明也喜欢那个阿进,干嘛在那欲拒还迎的?故意秀甜蜜放闪?,不过比起爱人我更偏爱那只鸡。
公子,你不要乱言,那是安涵公子,公子姑娘们私通家丁是要遣送不日馆的。芝兰急急的将朱天仰推向旁边的大树下,深怕被前方两人发现。
什麽?朱天仰揉揉被撞痛的手臂,然後灵光一现,芝兰,你想不想吃鸡肉?
想。朱天仰两年多没被招侍寝,他们除了过年根本吃不到肉,可是公子,芝兰说过我们没有钱了。
我们没有钱,可是我有脑啊。
主子,束一回报。
说。
朱公子今天讹诈何安涵公子一只鸡。
说清楚。
朱公子今天就是到处悠晃,除了讹诈了安涵公子一只鸡以外,什麽事都没做。
束修远沈思,查到孝女白琴是什麽意思了没?
禀主子,还没。
换谁?
束二。
叫他夜里特别注意。
☆、四
二。
朱天仰窗外的树轻轻的科了一下。
一,你干嘛?在树上,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人,显然吓了一跳,怒瞪着另一个着青玉色长衫的人。
别气,那朱天仰有什麽动静吗?青玉色长衫的人完全不在意,倒是从随手抱袱里拿出酒杯和一瓶酒。
睡的可沈。像是要呼应黑色劲装人所说一般,朱天仰的窗内传来沈重的鼾声。
你不觉得怪?
青玉色长衫的人倒了杯酒传给黑色劲装的人,黑色劲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