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约上门玩大老二,不巧小仰哥身体不适才没再前去打扰。
看着张晓晨那样清透俊雅的人正经的讲出大老二三个字,感觉还真是特别,朱天仰嘴角忍不住抖了两下。
可那也是前些天的事啦,忙啥?写书法?朱天仰走到张晓晨书桌前,见他正在练字。
晓晨最近疏於练习,笔墨都生疏了,练习一下。张晓晨虽停下笔,却没有放下笔,而张晓晨的侍从小立又接着说:朱公子,你有所不知了,我家公子除了善舞以外,这字也是一绝,以前还有瑶京第一之称呐。
喔喔喔,那可真了不起。
小仰哥谬赞了。
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练字了。
小仰哥慢走。张晓晨低下头去,笔尖还没沾着墨又抬头道:等等小仰哥,晓晨家乡适逢梨花盛开,家里给我寄些梨花蜜,口味还行,还希望朱公子别嫌弃这是粗薄之物,小立,快去给朱公子拿一坛来。
别急,别急,我就在这站着,慢慢来就行。
看着朱天仰赔笑哈腰的模样,芝兰忍不住翻了白眼,心想,这十七爷都送那麽多珍玩吃食来了,公子你有必要为了一坛花蜜这样吗?
朱天仰对着欲把花蜜交给芝兰的小立急唤,欸…那个小立,给我,给我量量,哇…不轻啊。
是呀,朱公子,这公子这梨花蜜难采集,瑶京府中也只给公子寄了三坛,公子就把一坛送给朱公子你了。
喔…好好好…。
张晓晨搁下笔,走到门前廊下,小立,别胡说,只是些便宜粗薄的东西,还望小仰哥别弃嫌。
看着张晓晨伸出手来,朱天仰只好把坛子交给芝兰,回握张晓晨,裂嘴笑道:晓晨,这东西好,养护咙喉,通肠润便,那麽滑润用来替代茉香橙花膏都行,又香喷喷的,真是妙用无限,我喜欢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嘿芝兰,你可要小心拿好,我下次还要跟允礼一起试试。
朱天仰看向张晓晨,发现他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暗暗了啐了句没趣。
小仰哥喜欢就好,有需要请一定要跟晓晨说。
欸,好咧,那就不担误你练习了,先走了。
小仰哥,慢走。
待朱天仰主仆二人走出院外,张晓晨主仆仍站在门前,又好一会,小立回头看着张晓晨,公子,你想朱公子相信吗?
此人高深莫测,只愿他信。张晓晨说完,又望着早已不见踪影的朱天仰主仆的那个方向,一点都没有急着习字的模样。
小立倒一点儿都看不出朱公子的厉害,此人看起来傻愣傻愣,疯疯癫癫,连他的小侍芝兰也是,走个路腰臀那样扭,怕是出身相公馆。
张晓晨收回目光,定眼看着自己的小侍,小立,朱天仰绝不傻,这个人想得老爷的注目就得到老爷的注目,现下看起来老爷或许对其冷淡,但还有个从不近男色的十七爷捧着他,还有,你可有看见向来喜欢欺负人的李承欢对他落井下石?北湘王胞弟墨祈不是仍与其交好吗?小立,那个人,我们不可轻忽。话完张晓晨又望向朱天仰离去的那个方向。
芝兰,重吗?
芝兰,要不我拿吧?别臭一张脸,我看了损眼。
坛子挺沈,有成人腰宽,约一个手肘长,这芝兰已十四,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