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多月不闻不问。李承欢望向张晓晨的院子,当年他走进张晓晨的院里求张晓晨指他一条生路,隔天,他便见召侍寝,这件事他与张晓晨谁都没有再提起过,李承欢得宠後也不见与张晓晨交好,可,这事李承欢一直记在心底,当初我求张晓晨指我一条生路。
所以…现在你也想给他指条生路?
朱天仰望向李承欢,李承欢沈默不语。
这路不是没有,可也要他想走行啊,李哥。
小仰哥连素来不沾男色的十七爷都能系在裤头上,还有什麽是小仰哥办不到的?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哎~还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啊!
现在换合夥人又来不及了。
朱天仰又掏出那块束家印信,束一,下来。朱天仰一边喊一边做手势,待束一下来又意示他把耳上的布拿掉。
束一,十三爷的事你跟我好好说说,他喜欢吃什麽?喜欢什麽消遣?喜欢什麽样的人?他是怎麽迷惑张晓晨?连他臀部有几根毛,你都要给我说。
束一真的很想把布塞回耳朵里,他那里会知道十三爷臀部有几根毛?
☆、三十六
不管束二再怎麽不愿意,时间还是来到结拜大会当天。束府日芳院的人,包括公子、小侍和暗卫都出现了,废话,那张通告上那麽大一个束家印信的拓印就盖在那,见印如见家主,看了这个通告还有谁不敢参加,饶是李真可也只能现身於後府花园。
那个是华妃吗?
朱天仰指着一个瘦的腰可合握的人,嘴张的都快掉下巴。
是呀。
妈呀!怎麽这样?比他昨天看到的张晓晨还夸张,我说,你们这些古人吃的都是什麽减肥特效药?咋一个两个瘦的像直接把肉刮掉一样?
少无聊,束一快滴完血了,回神。
真不知道这依兰露加桂花酒,又滴了血是什麽味道?
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我这不就是怕血腥味才会叫束二喝吗?朱天仰眼神一闪,裂嘴一笑,李哥,你咋不喝?难道你不是真心与我结拜吗?
李承欢一怔,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