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做什麽对不起神的事吗?
温路诚泪流满面,早知道就不要听邱进的话,带朱天仰来这个教会散步了,看着对方紧抱着一座两百公分高的耶稣雕像,脸正埋在那个雕像的臀部间,温路诚心理的小人哭到都快摊了,以後他和老婆能去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少了。
老大,你换个方向抱好吗?
好。
结果。
温路诚真想打死自己,朱天仰的手抱住雕像的臀部,而脸正好就埋在更难以启齿的位子,温路诚决定,回去以後打死邱进,以後再也不踏进这个教会。
老大,你快起来,牧师来了啦!
小路子,我们在天主教教会,那里来的牧师?
说完朱天仰又把头埋回去,温路诚忍不住对着耶稣祈祷,虽然他以前信佛。
你们好,第一次见到你们。
神父,这雕像那里来的?我对它很有感觉。
温路诚揩掉眼角的泪,心想你当然有感觉,你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臀部呐。
这个耶稣像是一个教友送的,他本身是个雕刻家,据他说这块木头是圆山附近山区的,一年多前还有上新闻,就是被雷劈倒後压伤人的那颗大树。
朱天仰对神父露出一笑,又把脸埋回去。
感受。
感受。
感受。
感受。
用力感受。
他一定要回去插爆束修远不可,居然找人把他遣返,吃过了就想跑,没那麽容易。
主子。
束一走入前院,束修远独立月光下。
那个人,现在如何?
回主子,朱公子仍未回。
你说,他会回来吗?
会。
束一这话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束一真心的认为朱天仰一定会回来。
你如何能确定?
这是十爷传回来的信,酒楼的生意转亏为盈,如今已经一位难求,八爷,十七爷那里传回来的也都是好消息,朱公子他不会甘心放弃这些的,他比谁都花更多心思。
束修远点点头,望向日芳院的位子,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主子要相信朱公子,相信朱公子正在努力,朱公子一向如此不是吗?朱公子曾说往後只许你有他一人,如今日芳院里的公子已人人能挣上份工养活自己,如果时间够长,相信朱公子必能让所有公子都有其所归处。
束一抬头直视束修远,束修远收回目光回望,这还是他们主仆第一次对上视线。
你很相信他?
我相信他。
因为束五?
不,是因为他是朱公子。
束修远闻言不语,转身又望向日芳院,望向朱天仰的院落,似自言自语,似叹息的说:但愿如此。
束一跟着望向日芳院,手不知何时已成拳。
朱公子你一定要回来。
☆、七十三
喝。
为什麽打人?
我那有打人?
那我的鼻子是怎麽回事?
现在这状况下你确定你是人?
我会痛。
不痛我干嘛打?
干嘛要打我?
因为你老顶着我的身体去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