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只能无意识的配合,接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插入,在肖礼的不断插入退出中,次次都是致命般的快感,脚趾都忍不住的蜷缩起来。
意识迷蒙中,也不记得两人到底做了几次,只是那种愉悦舒服、通体舒畅的感觉却一直遍延全身每个毛孔。做的太,还是让他失态了。
凝视着一脸疲态睡得很沉的人,难得的,肖礼脸上竟闪过了一抹懊恼的神色。
题外话:
第二天。
万三中午打来电话,说要跟肖齐一起吃个午餐,肖礼给的回复是:肖齐有事在忙,不方便。
那时,他正安静的翻着手中的一本国家地理杂志,坐在卧室的沙发一角,凝视床上的人。
贺谨言晚上打来电话,说要跟肖齐一起吃个晚餐,肖礼给的回复是:肖齐事情还没忙完,以后吃吧。
那时,他的手边已经放了几本国家地理杂志,床上的人依旧睡得沉稳。
而已经意识到都赌输的两人,不仅不见愁容,反倒均笑的诡异。
万三说,“那家伙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欲无求嘛……”
“咳,阿礼也是男人。”贺谨言说。
……
后来,两人一致感慨:哎,就是可怜肖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