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一脸笑意,就朝着赫澜渊伸手要抱,咧开的最里,那不太明显的牙齿微微显露出来,看着可爱异常。
白画斳知道赫澜渊又别扭了,轻笑两声终于不再逗他,只当他转身走向床边要抱起小碎的时候,小碎却破天荒的一巴掌将他拍开,而后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爹亲。
“嗯?嫌弃我了?”白画斳当即挑眉。
赫澜渊眼底隐有笑意:“谁让你把他丢在床上不管的”说着,上前将小碎抱起。
白画斳眨了眨眼,又朝小碎伸了手:“过来,父亲抱你”
小碎只斜眼看他,一歪头,就直接倒在赫澜渊怀里,还将脸撇向一边整一个拒绝跟父亲交谈的驾驶。
看小碎这模样,白画斳顿时哭笑不得。赫澜渊也好笑不已,两人这里正逗着小碎,门外却传来杜伊的声音。
“何事?”白画斳随口反问。
杜伊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是无玉公子来的消息”
“无玉?”听到这个名字,白画斳立即伸手接过纸条,杜伊微微伏身又退了出去。
想到无玉跟御城策离开也好些时候,赫澜渊对他也惦念起来:“无玉说了什么?”
白画斳看得眉宇一拧,片刻才道:“他跟阿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那姜漓卿呢?也来了?”赫澜渊一直记得这个人,也挺想见见他的,只是……
“姜漓卿死了”白画斳说:“无玉他们赶到碧桐村的时候,村子已经被乱军屠了,姜漓卿……没了”
“怎会?!”赫澜渊明显惊了。
白画斳微微叹息:“无玉说,这事先别让澜倾知道,御剑斳的死对他已经很打击了,姜漓卿的事还是也别让他知道,免得他心结更重”
赫澜渊点了点他,想到如今形单影只的赫澜倾,不禁微微拧起了眉。
自己曾经失去的人都回来了,可是御剑斳……却不可能回来了……
大哥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哪里会不难受?
就是心结太重,现在的赫澜倾身体都没有什么起色,整日药不离口,连小鱼儿也是季暮云在带得多,他虽知如此不可,可是这心就是放不开。
这一次,跟过去都不一样了。
过去两人吵架了,分离了,虽然难受却不会绝望,因为知道他还活着,可是而今……是真的绝望了……
上官无玉跟御城策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元宵夜,因着这一年大家不用再去想战场的生死挣扎,所以这个年相对往西都要热闹喜庆了很多,小鱼儿趴在季暮云的怀里,仰着头看着四周张灯结彩的红灯笼,一张小脸也映得红彤彤的,像红苹果一样,至于小碎这混小子已经骑上了赫成义的肩头,享受着连他那些叔伯小时候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见了人来道喜拜年,小碎特别雄赳赳得就给对方一个大笑脸,直把众人逗得乐不思蜀。
“真是,我父亲这性子……”赫澜天站在一旁,看着已经毫无威严形象的父亲,表示只能掩面长叹。
这种严父形象在崩塌的感觉,没人比他更觉得难以接受了。
肖誉站他身边,看他这痛苦的样子,眼底全是难掩的笑意:“这样不好吗?以前听得父亲的名字,总觉得这人严肃古板不宜接触,可是现在,平易近人了很多呢”
赫澜天依旧一脸痛苦:“你不动我的心啊,我父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