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还有些气头上的女人被男人这幺一问,汹汹来势全都消失无蹤。
双手下意识地搓弄着猎枪枪管,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外头的狼群已经开始有发情的迹象了。
听女人这幺说,男人很不给面子地大笑:妳担心我被小狼崽硬上吗?
反正都起了话头,女人索x豁出去地说:对!我就是怕这个狼人变身把你骑了!上次你--
嗯?
很轻很轻的这幺一个单音,就让女人把后面的话全吞回肚子里。
红豔嘴脣张阖几次,在面带微笑但笑意没进眼底的人男人跟前,最终只能吐出一句对不起。
道歉是用说的就好吗?男人的问句像是重锤,打得女人身体一震。
不需要多余的指示,女人把猎枪放到一旁,自动自发的往放满这种奇怪道具的附屋走去。
妳还要在这当电灯泡吗?
男人桌上某本书出现文字君的蹤迹。
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刚被男人白白玩弄,她就是嚥不下这口气!对!我等一下要坏他好事!
幼稚。
文字君毒舌地评论道:附在大野狼身上久了,妳的智商也开始降了。
我会变成大野狼还不是你害的!不得不承认,文字君的评语确实有几分道理在。
即使知道文字君其实能自由在不同地方转移现身,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文字君目前在的那本书抓下来偷搥几下。
小狼崽,妳有这幺慾求不满吗?看到她的动作,男人开口道:虽然那只是基本教学的春g画,好歹也是我花钱买来的,这样搥会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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