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阿小趁热打铁。
银墨轻轻冷哼,声音控制在阿小听不到的范围,却忘了还有一高手在前面当车夫。
“苏大哥,你干嘛一直笑?”
“我本来就喜欢笑。”
“那也不用笑得这么变……深沉吧?”阿小难得聪明了一次。
“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别说。专心骑马。”
“是!”阿小声音都颤抖了。
至客栈暂歇,银墨单独一房,因睡不惯,无眠到天明。也无胃口,只喝了一碗米粥。对人多的地方感到不适应,早早进了马车等候出发。
闭目养神时,听得窗户敲了几下,以为是阿小,便没有睁眼,问有什么事。
外面笑了一声,完全陌生的笑声。银墨霍然睁眼,出现在窗前的果然是张陌生的花花公子脸。那人用手指挑着一只精致香囊笑道:“刚才捡了一只香囊,敢问是先生的吗?”
银墨没有带香囊的习惯,说道:“不是。”
那人没有收回探进来的香囊,晃动两下,香气四溢,浓烈诡异,“真不是你的?”
“不是。”
“真奇怪,明明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不是。”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虽然年纪有些大了……”那人笑得咧出牙齿,却不给人灿烂的感觉,反而森然恐怖。
银墨当即屏住呼吸,奈何身子已渐渐瘫软,目若寒冰扫过去。
那人倒真畏惧,但并未退缩,晃着香囊道:“这叫‘独香软骨散’,天下只一包,用了便香不再来,先生该庆幸本公子肯用在你身上。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高手嘛。”
银墨淡定道:“我就是一个高手。”
那人嗤笑一声:“很快就不是了,而是成为一只会放荡求欢的淫物。”一脚踏上马车,揭开门帘子,“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上男人呢。刚才远远看你一眼,魂魄都像飞了。”
银墨沉下脸:“不想真的魂飞魄散,就滚。”
“我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居然会在大白日做这样的事。”那人伸手揽住软趴趴的银墨,半拖半抱拽出马车。
银墨软弱无力,面色苍白些许,按捺心头的不安,体内默默运气,冲破药效。
四周人来人往,无人以为这是一桩青天白日的劫人案。银墨不惊不叫,即将被装进麻袋里还维持高贵冷艳的形象。
说时快那时快,外出买油条的阿小回来,鬼哭狼嚎叫一声:“呀!师父被人装进麻袋里了!”
那人顾不得其他,抱起银墨就走,轻功飞过街道屋檐,银墨半边身子还套在麻袋里,露出双肩与脑袋,摇摇晃晃的视线中看见玄衣青年首当其冲追来的身影,心头一凉。不过倒也合情合理,本来此行就是注重保护阿依的,银河不能离开半步。
打斗很无趣,因为两人明显不在一个等级。苏燎招招风驰电闪,迅猛轻盈,不至伤了银墨,又让那人无回手之力。
那人终是被追至穷途末路,在高楼上狠心撂下银墨。银墨重重跌在黑瓦上,像只胡萝卜顺着瓦檐的倾斜弧度往下滚,底下便是百尺地面,掉下去得摔成一滩泥。
银墨依旧无所畏惧的寡淡,苏燎捞住银墨,那人趁机在其背后发出一掌。苏燎闷哼一声,一手托住银墨,一手与对方交战。显然那一掌伤了内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