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引”必将其吞噬。
恍然走到门口,推门进去,撞见一面屏风横着,屏风透光,隐约映出浴桶形状,氤氲热气袅袅升腾。银墨听得屏风后声音:“是前辈吗?”
走错了房间!银墨呆愣住,好半天结巴道:“抱……抱歉。”转头就走。
“前辈等等!帮我上药好吗?后背够不到。”
银墨停下,后背的伤?就是那个时候……完全忘了这茬了!这么说这段日子他都是带伤给自己驾马车的?顿觉愧疚满怀,再走,便真是铁石心肠了。
银墨小心翼翼靠近,看到苏燎□□躺在热气蒸蒸的浴桶中的姿态后再次受了刺,居然是兴奋!银墨的眼睛离不开青年搭在浴桶尾端的修长笔直的双腿,胳膊肘搁在浴桶边缘,胸膛宽厚,肌肉匀称健硕,漆黑发丝湿哒哒黏在凸起的锁骨上,脖颈悬挂一颗雕刻精美的象牙。快速瞥过水下的重要部位,嘁,被布遮起来了!然后银墨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太反常了。
“前辈?”
“嗯?”
苏燎笑道:“我已经叫你四五声了。可以不要这么盯着我吗?我会害羞的。”
银墨镇定自若转过脸,心里却翻江倒海,思绪万千,无从适应。
“前辈,可以给我擦背吗?”
银墨无法思考,走过去给他擦背。后背果然有一块淤青,格外小心擦拭,顺便输送些内力进去,使之好得更快。
“谢谢前辈。可以帮我按摩肩膀吗?”
银墨便给他按摩肩膀。
“可以倒杯茶给我吗?”
银墨倒杯茶给他。
“把头靠过来一点。”
银墨半跪着将头靠过去,抬眼撞进苏燎幽邃暗绿的双眸中。
“真听话。”苏燎轻声道,手托住银墨后脑,“我会不小心得意忘形的啊。”
银墨听见水声悠悠,青年气息如兰,迅速拉近,下一瞬唇被覆盖,柔软酥麻。体内热流奔腾,四肢失去抵抗力,脑袋晕眩。唇被吸吮着,牙齿被舔舐着,稍露缝隙,对方灵动湿软的舌尖迅速撬开口腔,找到自己的舌头逗弄,一阵触电感蔓延全身。张大口想呼吸,得到的却是更为缠绵的窒息。无法挣脱,仿佛要溺毙在吻中。
当苏燎给了银墨喘息时间,银墨大口呼吸之余推开苏燎,没成功,浑身无力。
“前辈,听我说……”
银墨面红耳赤继续使力,手臂扑通□□水里,抓到一根灼热发硬的东西……
苏燎不作声了……
银墨第一感觉是好粗,然后想一头撞死,最后神魂颠倒,跌跌撞撞跑出了门。
那个晚上银墨自是无眠,张着空洞的眼睛到天亮,心跳始终没有放慢。实在不行,打坐运功调息。奈何真气错杂,在体内乱窜,调解不到元魂归一的点上。感知真气的同时,银墨察觉到了内部的异常,因为情绪波动较大,某些本该回到原位的脉息久久无法安定。何以过了一夜还不能安定?银墨以为是外界刺激的因素,如果不是……
心惊胆战下运足另一股内力,刚提出七八成,肝脏顿时痛如刀切,生生呕出一口血。银墨看着地上那滩腥红,并无意外,该来的还是来了——“鹤舞引”终于从沉睡中醒来,侵占五脏六腑。
一旦发作,便不可遏止。直至中毒者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