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干呕声,巨响……
阿小傻眼:“果然跟你们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我找师父去!他才是世上最纯洁的人!”
银墨与苏燎沉默前行,只听得车轱辘声与马蹄声。阿小过来唠叨感情被欺骗,再次用小狗般圆溜溜的眼睛堵住窗口,问道:“师父,您有什么需要?”
银墨忽然怜悯这傻里傻气的孩子,道:“有橘子吗?剥一个给我。”
“好嘞!”阿小欢快答应。
只是这橘子剥好了,还未到银墨手中,被一支箭射穿了。银墨与阿小俱是一愣。紧接着,更多的箭雨丝般飞过来!
“有箭!”阿大高亢喊道。全员戒备应对。
苏燎早已挥剑抵挡,银墨捉住射进窗口的一支箭察看箭矢,道:“有毒。”
“箭有毒!大家小心!”苏燎跨下马车喊道。
砰砰砰,射击的声音不绝于耳。马受到惊吓,嘶鸣踏蹄。
阿大阿二阿三团团守住阿依与银河的马车,挥动手中的兵器抵御箭雨。平时看着傻不啦叽的人,关键时刻却挺有用,身手想必是百里挑一的。银河亦出来挡箭。
阿小的马中箭倒地,阿小很生气,将长|枪舞得像陀螺,箭被绞飞。
“阿小,也到阿大那边去保护阿依。”苏燎道。
“那师父怎么办?”
“有我。”
“喔。师父,下次再剥橘子给你吃!”阿小飞奔到后面。
银墨出了马车,跳到马车顶,广袖一挥,内力带动箭雨转变方向,纷纷转头射回去。然而少了一丛,另一丛密密麻麻的箭就气势汹汹地射过来,没完没了。
“前辈,这样不行。斩草先除根,得上山头将敌人连根拔除。”
银墨点点头,脚尖踮起,踏着箭雨飞了过去。苏燎紧随其后。
到了山坡上,果然看到二十多个手持弓箭的黑衣人,在对方正在诧异怎么会两个人从天而降之前,银墨与苏燎展开攻势。事实证明习惯远距离射箭果然不擅长近身战,二十多个人一败涂地。苏燎毫不手软,很多一击毙命。银墨向来寡淡,人有生老病死,觉得帮他们早些解脱也好。因此无有不畏惧潜逃者。最后只留得二人性命,要绑回去审问。
“你胳膊受伤了!”苏燎拉过银墨手道。
银墨这才发现伤口,不在意道:“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有毒的。我帮你吸出来。”苏燎说着就要动口。
银墨尴尬地抽回胳膊,“真的没关系。上点药就好了。”这点毒,转瞬会被“鹤舞引”吞噬。
“解药在哪里?”苏燎阴着脸问捆起来的两名黑衣人。
黑衣人嘻嘻地傻笑,并不说话。
苏燎在黑衣人身上乱搜,没找到解药。
黑衣人忽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死了过去。
“喂!”苏燎皱眉,“事先吃了毒|药吗?前辈你真没事?”
银墨淡然道:“嗯。我是高手。”
重新修整上路,马死了两匹,阿小的马与阿二的马。阿二就堂而皇之地骑上了阿三的马,堂而皇之地抱上阿三的腰,更堂而皇之地在阿三背上睡大觉。阿小气得鼻孔吭哧喘气:“就知道你们有奸|情!枉费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想起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简直就是噩梦!幸亏我如玉的身子没被你们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