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店上班,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过这种被酒j麻醉的生活。
圣路易没再看见她,以为她为了逃避他换去别处工作,原来她已经不再酒店上班了。酒店真的不适合她。
走出圣路易,郭义尧内疚的心情无法平复。
不就是个低贱的酒店小姐,逢场作戏的男人最后还是会回家。当年他前妻用这么酸楚的言语呛花纹璃。
酒店小姐又怎样?也是靠自己劳力赚钱。她这么回话,其实在她心中他们只是谈得来的朋友,即便他对她爱慕有加,她g本不接受他的感情。
劳力?哼!什么劳力?别人是坐着赚,你们是躺着赚。他知道他前妻尖锐的言语伤了她。
你不要欺人太盛。她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却无法安慰她,这件事到现在他仍耿耿于怀。
谁欺人太盛,没告你通奸已经便宜你了,怎么得了便宜又卖乖。凌厉的目光指责她。
好了,你不要再胡闹了。他就算无法安慰她,也必须制止泼辣前妻继续无理取闹。
哼!怎么被年轻的胴体诱惑的回不了家了。他也被呼了一巴掌。
郭太太你误会了,郭先生只是我的客人,我们之间并没有你所说的那种关系。
他硬将妻子拉走,可是闹过酒店后他妻子又去人家家里闹了一次──然而,最错的人当然是他。
他去道歉,她却说:请你不要再来了,去酒店也不要找我坐台,请你管好自己的老婆别来我家闹,也请你对你的家庭负责。
然后她狠狠关上铁门,那是郭义尧见到花纹璃最后一次。
纹玲──纹玲──中午不到她就被叫醒。
起床一看是久未谋面的二姐她相当高兴,睡意尽失。你怎么回来了?
今天钢琴检定,顺便回来看看,工作还习惯吗?水亮的眼瞳里充满自信。
问工作她脸色忽地沉下,不习惯也得做,家里开销大,前几天跟爸申请了看护,大概下个月会来。
对不起!花纹璃内疚。我实在没办法帮忙。
我知道,二姐,我也支持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扬起笑容表示对她的支持。
我是不是很自私?花纹璃坐在床沿拉着妹妹的手,看她一脸疲惫感到无比惭愧。
花纹玲摇头。二姐,你也为这个家牺牲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想过的日子,我很羡慕你的。
花纹璃雀跃说:我今天钢琴检定过了,打算晚上跟假日收几个学生,有多余的收入就可以拿回来贴补家用。
二姐你自己留着吧,拿多了也是被我们散财童子的妈给赌光。她无奈说着。
可是,不拿回来……她也希望妹妹早日离开酒店。
算了,别再宠坏妈了,再多钱她也不会珍惜。花纹玲突然想起昨天遇见的人,不想再谈不愉快的事所以说:对了二姐,我昨天在圣路易遇见以前来家里找过你的郭先生。
喔。她眼底的神采突然一暗,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还有去圣路易?
她以为他会受到教训,为了家庭圆满再也不敢涉足风月场所,原来她把他想得太单纯了。
昨天是我去那上班第一次见过他,他还送我一束花,c在客厅那束玫瑰就是了。
送你花?她纳闷。
我本来以为是那位爱慕者,原来是他,我想他是想贿赂我,看我会不会告诉他你住在哪里吧?花纹玲扬起失望的笑容,二姐的美貌终究比她吸引人。
怎么可能?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她感到疑惑,不禁再给自己一个借口──他只是顺口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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