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也想不透,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於是,我试着扳开封锁在记忆最深处那段沈甸甸的过往,在回忆中寻找线索。
大约在八年前,有一天早上,我到了音乐教室,却发现里头只剩下陆竞宸一个人。
大家怎麽都还没来?我问陆竞宸。
言老师一家人临时说要带御去特训。陆竞宸回答。
特训?只带御吗,那我们呢?我感到惊讶。
我们不需要。陆竞宸淡淡地回应。
为什麽?
因为我父亲要我回去管理新成立的娱乐公司。陆竞宸说道。
那我呢,为什麽我不用去特训?
只有男生才需要。陆竞宸看看我,接着继续冷冷地说:不要因为在舞台上女扮男装就以为自己是男的好吗?不要妄自菲薄,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你天生是个男人婆,但是本质上还是女的。
切,敢说我男人婆?拜托,你才娘娘腔一个咧。我不甘示弱地回呛。
大致而言,那是一个还不算太难度过的一天。
少了原本计划要上的音乐课,多了许多和陆竞宸互相抬杠的时间,那种滋味还满轻松的。
这样的日子,经过了一天、两天,我能感到休息与放松,只是,一个星期过後,我就感觉到有某些地方不太对劲了。
人生的改变有时候只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更何况是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
还记得不久前才和陆竞宸在言老师与陆伯伯山上合建的农场里贫嘴抬杠,这会儿我已经在陆伯伯的安排下跑来新成立的娱乐公司当起临时助理来了。
言老师他们都没消息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