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梯。
出去。
这里是七楼欸。
楼梯。他言简意赅。
我的办公室在十三楼。
那你最好现在开始跑。嘴角轻扬,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压下关门钮,比我晚到自己看着办。他笑得光风霁月,笑意不达眼底,反倒像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下一秒紧闭的电梯门。
这家伙一大早发什麽神经啊!
呼──
呼──
用力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压着膝盖重重喘气,心里脏话满哦。我既惊讶又无辜道,顺带一提你说的混、蛋在你身後。脸色还相当难看呢。
我哼着曲,装作没发现空气中传来浓浓的火药味,好忙、我好忙呀──
我几乎是光速冲回办公室,关门、锁上,一气呵成。
跑太快,全身都热起来了,用手对着自己的脸搧风,我顺手脱掉身上的毛衣。
继续用手制造凉意,头一转,恰恰对上窗户另一头那道灼热的视线,搧风的手一顿,我僵硬的低头看一眼我身上的细肩带背心。
薛赫微眯着眼,神情说不出的冷冽,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的某一个地方凝滞。
我三步并两步赶紧上前拉起窗帘,对方却先一步从另一头揪住我的肩膀。
干、干麻!我大叫,是想打我吗?
这是什麽?
什麽、什麽?
对上他寒气逼人的视线,我发誓真得不是故意要激怒他,是出於无意识的回应啊。
虽然蕙央他们一致认为,我有个三秒就能让人理智断裂的特殊才艺,但也没必要这样瞪我……
昨晚你跟他……算了。
只讲一半算什麽啊。我咕哝。碰巧看见我肩膀上多出一块紫红色的痕迹。
我心一惊,重新对上薛赫审视的眼眸,好像知道他为什麽发脾气。
我、我真得不知道为什麽会有……有点痛……不对呀,我干麻跟他解释。
我挣脱他的束缚,重新穿回毛衣。
是啊,你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才可以说走就走。
现在是把分手的错都推到我身上?
明明就不喜欢我,干麻每次都装成一副我抛弃你的样子。
你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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