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带着一叠翻译完毕的资料走进薛赫办公室,迳自绕过尤莞瑢,敲了敲门,听见里头的应声,我开门走了进去。
他头也没抬,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穿梭在公文之间,紧皱的眉宇,拒人於千里之外。让我忆起了分手那一天,事隔很久,原以为早已沈淀的往事排山倒海而来。
我摇了摇头,同时他的声音也传来。什麽事?
毫无感情。
冰冷的彷佛我们的距离有着几亿光年,五个月在这距离中不过占据了五毫秒的时间,如同落地尘埃,微不足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更正确来说是我……说不出话。
薛赫见许久无人回应,停下写字的动作,拧了拧眉随後抬头。
怎麽是你?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扭了下大腿r,不让他发现我异样的情绪。我不能找你?
可以。他放下手中的笔,双手环a靠在椅背上。说吧。
你、你其实可以边工作边听我说。见他这麽慎重、全神贯注的盯着我,我压力很大啊──
我现在就只想听你说。
直白的陈述,尽管语调没什麽起伏,但我的脸颊却逐渐升温,於是我只好再牺牲一下我的大腿r,用力转了一圈。
呜呜,真的好痛!
切入正题,稳住气息,我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事让梓莹不开心?否则她
中午怎麽会垂头丧气,违反她一直以来的阳光x格。
闻言,薛赫挑眉,这就是你要说的?
嗯!我点头。上次让她半夜回家那件事就算了,如果你们吵架了要赶快和好啊,没有过夜的不愉快,情侣最重要的是沟通!沟通!
语毕。他没有反驳,紧紧的抿着唇,不语。
惨了!他是不是觉得我太多管闲事,在陶渊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变得唠叨了。
那你怎麽没想过要跟我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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