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晴姊带回来的客户?天啊好帅哦──
哇哦哦哦哦!连翻个书都像在拍杂志
不不不!这你们就不懂了,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单纯。里头一位对爱情有着无限憧憬的工读生,仔细分析道,眼神、眼神!看对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上班时间谁还在给我偷懒!扣薪!蕙央吼了贴在玻璃窗的一票工读生。
他们一溜烟的回到工作岗位,眼神还不时瞄了过去。
我叫你晚点上班,没让你带发电机回来。蕙央将苗头指向我,还是这种老佛爷等级,我们这种小庙供奉不起。
我无力的瘫在桌上,转着手上的笔。你以为我愿意啊……都快哭了我。
你们现在是怎样,之前是一见面就想把对方剁成块,现在是分开个一秒钟都会化成灰啊?真是对奇葩情侣。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蕙央,已经不想再纠结我们不是情侣这点。他今天要和我家人吃饭,你觉得我该移民还是先叫救护车等着?我简洁扼要地说出我的处境。
蕙央瞪大眼,我不知道你们已经进展到论及婚嫁了。
唉,身边果然没一个靠得住!
我猛然一起身,先别说这个,要是待会陶渊来上班……遇到等同於杀父、弑手足的万年敌人,即便薛赫完全将他视为空气,陶渊一个人还是能自导自演。
各位今日可安好,在下……啊!尖叫声,货真价实的男人尖叫声,啊!啊!啊──还是连续不断的那种。
扶额,我仰头朝天花板无力的叹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
那声凄厉的尖叫声唤起所有人的注意,我和蕙央相视接着白眼往上一翻,虽然不想牵扯进去,但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是我们的上司。
好久不见。薛赫倒是从容,眼里的戏谑没少过,戏弄陶渊这件事他永远乐此不疲。
陶渊被吓得不轻,狼狈的扶着大门,我都能听见他牙齿格格的打颤声,他故作冷静,结巴却背叛了他:……你、你怎怎怎麽在这?
等人。简单两字更是让陶渊冷汗不已。
我、我吗?陶渊吞了吞口水,挺起a,其实指着自己的手指抖得厉害。
我真怀疑大学时期薛赫到底对了陶渊做了什麽,导致他心灵创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