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从戎g本就不爱见白摩尼和顾承喜这两个人——顾承喜还稍微好一点儿,因为马从戎惦记着他的势力,认为自己和他好好联络着,将来总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平时就不爱见,今道:“三爷,你要请就请他一个吧,不用带我,我家里还有事,晚上非得回去不可。”
马从戎一拍大腿:“哎呀,我还惦记着这几天去探望锋老呢!”
白摩尼摇晃着站了起来:“那他一定欢迎,他现在最爱见老朋友。”
白摩尼说走就走,留下了顾承喜和马从戎相对而坐。马从戎到了这时,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自己不该放白摩尼走。
现在屋子里没了第三者,顾承喜翘着二郎腿仰靠在沙发上,流氓看美人似的,津津有味的上下打量马从戎。马从戎被他看得发毛:“顾军长,你总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顾承喜站了起来,高高大大的立在了马从戎面前。居高临下的伸手一抬马从戎的下巴,他低声笑道:“真的,你和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他那x子变了没有?还是原来那样儿吗?”
马从戎莫名其妙的感到了危险:“大爷……还是老样子。”
顾承喜垂下眼帘向他笑道:“他那个脾气,我可是不敢恭维。”然后他微微俯身问道:“哎,跟他过了这么久,你烦没烦他?”
马从戎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我和大爷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互相的脾气早都知道,烦什么呢?不烦。”
顾承喜一转身,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看出来了,其实你最对他的脾气,除了你,谁也伺候不好他。”
然后伸手拍了拍马从戎的肚子,他又笑道:“发福了啊,看来你这日子过得是真不赖,不像我,瘦得像猴儿似的。”
他对马从戎动手动脚的,马从戎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请他去吃一顿晚饭,马从戎越发痛苦,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算了。而顾承喜一见马从戎就想起霍相贞,一颗心便麻酥酥的做起痒来——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位马三爷,可是霍相贞“御用”的人啊。
如果可以的话,他几乎也想尝尝马从戎的滋味,横竖他喜欢男人,马从戎虽然已经过了兔崽子的年纪,但是白白净净的颇有风采,够资格被他临幸一次。
只可惜他和马从戎相识得太久了,有点拉不下这个脸,如果在这之前他和马从戎没什么交情,那就好办了,好办到他可以动用武力,找个地方把他彻底的“办”一次。
马从戎不知道顾承喜正意y着要“办”了自己,顶着冷汗硬着头皮,他用盛宴招待了顾承喜,顾承喜不停的向他打听霍相贞的情形,起初问的还都是人话,及至两杯烈酒下了肚,他黏糊糊的凑到马从戎身边,开始搂着马从戎胡说八道。论身量论力气,马从戎都不是他的对手,顾承喜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又把酒杯送到马从戎嘴边:“你也来一口。”
马从戎慌忙摆手:“好好好,我这杯子里还有,顾军长请自便吧。”
顾承喜一瞪眼睛:“不行,喝我的!”紧接着他又嘻嘻的笑了:“你替静恒喝一口,我跟你讲,我顾某人混到现在这个程度,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了,钱,我有的是,人,更不用提。别人知道我好这口,上赶着把漂亮小子往我家里送,我不缺人,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静恒。你知道放不下是什么滋味吗?就是我他妈一想起他,我就心疼——知道吗?我看他像看我儿子一样,他就是一点罪没遭,我看他都心疼。”
马从戎一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