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下照看,也被打发追上去了。
而后,裴眩也识相关门出去。
病房里只有沈桑墨了,他站在床边道:“请说吧,阿姨。”
……
几分钟后,只见沈桑墨摇摇头离开。
白妈妈轻叹,是她担忧过头了吗?儿子,他毕竟是成年人。
靠在墙上裴眩立即跟上去,“太拒绝了吧,一个无足轻重的承诺罢了,就当了却老人的心愿。”
“我没你们想得那么宽容,以一时之为判断我的做法,绝对错误,几年了,你还不了解我?”
回来没看到沈桑墨裴眩,白哲涛也没感到奇怪,那个人的做事方式向来如此。他让苏芸回去上课,现在的妈妈的病情他可以照顾。
房间内就剩下两母子,嫌安静白哲涛拿起选修课的书看起来,妈妈在一边躺着休息。
动动嘴唇,白妈妈看着看书的儿子,终是说了出来:“小涛,不要再跟你爸爸决裂了,和好吧。”
停下视线,白哲涛先是无声,后是平静询问:“为什么,我不懂,他害得你一生那么悲惨!”
“冤家宜解不宜结,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他进门吗?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病情,我走了,你就没有一个亲人了,而他,是你的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妈妈不想看到你这样,他可以给你提供太多东……”
这句话又刺到了白哲涛,“我不需要!”咆哮出声,“我未成型就注定了我的悲伤,我可以接受错误出生的设定,但无法接受放弃母亲的选择!”
没有说太多刺痛妈妈心的话,他愤怒悲伤摔门而去,一点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想!
而白妈妈,刚默默地擦拭着爬了皱纹的脸,欣慰的泪水流下来,那个过,生命结束时钟何时敲响无法预知,我们应当坦然去接受。然而如此,何尝不是接受痛苦;生命无法扭转,只能逐步走向灭亡时的心情也常人必须接受的一个过程,即使如此,也不见得真能有所准备便能释怀吧。
生命开始了二十一年,青年对亲人的离去可以说是毫无防备,由他懂事年纪开始,他未曾有过此等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