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暴躁,如果格雷本就不知道诅咒的事情,突然知道后估计会大发雷霆,那样劝他归顺的事情会更不好办。
凌晨,格雷被投在脸上的晨光唤醒,朦胧地睁开眼,居然看到阿梅代奥的脸放大在他跟前,他一下子被,而格雷显然是很反感这种事,两人刚一坐到沙发上,他就开始无聊地打哈欠。
“我困了。”格雷无赖地睡倒在沙发上。
“你不是才刚睡醒。”嘴上这么说,阿梅代奥还是站起来去给格雷泡了一杯咖啡,等端到桌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收走了咖啡,重新去泡了一杯。
“这回是低因的。”话一脱口,阿梅代奥自己都觉得分外熟悉,就像一种铭记于心的习惯,必须要换成低因咖啡才觉得是对的。
格雷喝了一口,熟悉的豆浆拿铁,热气扑到眼睛里,竟突然失神起来。
阿梅代奥拿来了一本他惯用的黑皮笔记本,提笔开始记录他们的对话内容,“政府至今都没有你的确切资料,没有出生地,也没有身份号,但我们确切查到格雷·里佩特这个名字是捏造出来的,你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下魔族里佩特一家?”
格雷身子陷在沙发靠垫上,漫不经心地答:“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他意料之中的看到阿梅代奥的脸色变冷,却又无从发作,着实有趣。格雷站起来,改从阿梅代奥的对面的位置,移到了他旁边,故作说悄悄话的样子道:“其实罗德看上了那家人小孩的巫力,安排我潜进去取得那小孩的信任,以后好利用他。”
阿梅代奥暂且是记下来,不过也不会全信,“你后来加入叛军了?”
“对,”格雷支颚痴痴地看着阿梅代奥的侧颜,“说起来那还费了不少工夫。”
“为什么,加入叛军对你有什么好处?”阿梅代奥往旁边让了让,被别人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令他有些坐立不安。
“好处?我可不关心这种东西,我只对暴力和战斗感兴趣。”当然还有你。
阿梅代奥维持住声音的严肃冷静:“我对你的爱好不置可否,但选择叛军实在是不明智,以你的实力在政府军中一样可以大展身手。”
格雷勾起嘴角,反问道:“你觉得叛军不会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