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同样的路线,也是同样的时间,我们来到了展览馆,记得在女人死亡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展览,而现在我们又一次看到那张巨大而怪诞的海报。他看着那张海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连雨伞也不打就走向了大门,我和白翌更上他,和他一起进入了展厅。
男人拿着从铺子里带出来的闹钟,他矫健地爬上了那个大壁钟,和那个女人一样,他取下了一个同样的闹钟,把这个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禁止的壁钟又开始摇摆起来。
此时白翌拉住我道:“你看那里!”
我转头过去,在地上的不远处还有一件白翌上次留下的外套。白翌走了过去捡起外套说:“难道尸体还在这里?”
我回过头,男人已经走到我们身后,他手里又拿着一个闹钟,看着我们说:“这个时间就是她出事的时间,我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抢救他,但是最后还是无效死亡。所以这一个小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生与死的挣扎。”
他用力得捏着手里的闹钟,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心想闹钟的电池槽内都会有一张纸条,既然已经换了一个,那么这一次我们看看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我说:“这里可以打开,上次有张纸条,我们看看这会里面有什么?”
男人顿了一下,他打开电池板槽,里面没有一张纸条,但是却有一包东西。我发现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想要看仔细一些,但是没想到男人像是扔炸弹一样的把那包东西扔得很远,随后他痛苦的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像是要哭但是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女人尖锐刺耳的笑声,是那个女人的笑声。
白翌说:“好像是鼠药。”
男人捂着肚子干呕,他抓着我的手臂,眼神非常的狰狞说:“她在这里,你们要小心,她会杀掉我们所有人。”
我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的眼神和那个女人的眼神非常相似,那种极度害怕到疯狂的眼神。
他踉跄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挂钟上的时间,自言自语地说:“找到她,在她没有发狂杀死我们所有人之前,我们必须要找到她。”
白翌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的看着男人往前走,我走到他身边,他小声对我说:“你要小心,我觉得在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够从他们这个怪圈中摆脱出去。”
我认同地点着头,和他们往楼梯上走,我想起了上次那玻璃碎裂的情况,不禁抬头向上开去,但是这里的栏杆却并没有损坏。难道被替换了?
我们小心翼翼的靠近楼梯,我抬头看着二楼的栏杆,忽然我听到在楼上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就像有人被勒住脖子拼命挣扎一样。我们三人走上了楼梯,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有人。
就在我停住脚步之时,从我的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我连忙回头,在楼梯的扶手上居然有一个、一个地出现了血手印。血顺着栏杆滴落下来,我倒吸一口气,推着前面的两个人快点走。
我感觉那个女人想要把我们引上去。这个地方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阴冷,就像那个女人给我的感受一样。一种死亡的危险在这里弥漫开来。
我对白翌说:“这里好像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加阴森了。”
白翌说:“因为那个女人的怨恨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的。”
我问道:“她真的会杀了我们所有人?”
白翌摇头说:“不知道,但是可能性很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