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堪。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这一幕。
那个说一直会喜欢她的男人居然将她摔在地上转身走了?!
朱清雅咬紧牙关,在别人异样眼光中爬起来握紧手中支票。她不会像那些脑残一样随意挥霍自己最后的救命钱。有了这笔钱她很快能东山再起!
一辆车摇上车窗。之前朱清雅所有行为表情都尽收眼底。车上人打了个电话。
“她……是……知道了。”
……
沙发上,一串接连不断的果皮平稳落在盘中,随后水果刀细致切开一个苹果,每一瓣都分量均匀,沙甜的果肉散发出馨香。随即用小叉子叉起一块,喂到沙发另一边拇指一刻不停乱点的人嘴边。
“啊。”顾谨臣现在已经化身二十四孝老公。就差上厕所都伺候着。
玩游戏的容柏默默张开嘴,即使只有他们俩也依然害羞。顾先生的关怀无微不至,容柏感觉特别幸福,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容柏吃苹果喜欢吃面的。里面沙沙的很甜,香气也很浓郁,酸味不大,也不脆。不过他就是情有独钟。
“你刚才笑了诶?有什么坏主意?”别以为刚才打电话我没看到。
顾谨臣又塞给他一块苹果,“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啊。”他的确做了很多部署,如果朱清雅拿着那笔钱再也不出现,他不会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可既然她不信命,那就让她更彻底点不信。
容柏设计让她丢了朱氏,而且给朱氏下一任继承人留下一大笔烂摊子。朱哲不是个有能力的,这些还是要朱三进出面。
即便朱三进没有害韩章,子不教,父之过。朱清雅变成今天这样她爹要占大部分责任。
只是顾谨觉得容柏惩罚得太简单了,在容柏不知情下又交代下去许多事情,比如——
……
车子开过一个桥洞,颠簸下,朱清雅终于醒过来。
这不是火车上!朱清雅惊慌失措地左右看看,她在一辆汽车上。车上男人汗液的味道和胶皮混杂着让人鼻子都疼。
她明明坐在火车上等着去另一个城市啊!为什么会在这里?
怕朱哲找到她所以乘坐她最不可能去坐的火车出发,半路地却睡着了……
朱清雅努力直起身子,车窗并不是完全封闭,还能看到外面的景物。从飞速倒退的景物来看,这里几乎没什么人迹。而且越来越远。
朱清雅想尖叫,她害怕。可嗓子就像是堵了棉花一般什么声儿都发不出,而且很快她就又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朱清雅终于缓缓转醒。汽车还在奔驰中,天色已暗下来。而车窗外色彩斑斓的灯光照射进来告诉她这里已经不再是偏远毫无人烟的地方。
很快,车门就开了。
几个男人站在车门前,粗鲁地抓着朱清雅下了车。
“这是哪儿?!我要回家!”朱清雅叫嚷着,可她发出的声音又小又粗,居然没人听见。
她肌肉没有一丝力气,几乎被人拖拽着走了。
“放了我吧,我有钱!我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她终于想起了那张钞票。而现在她能看到的就是一个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冰冷着目光看她。她们眼中没有同情怜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