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恐无力替王爷分忧。”
林城轩哭笑不得:“你们都少闹腾,本王就没什么忧愁了。”
杨济:“微臣顽劣,确实不能替王爷分忧,微臣知错。”
林城轩:“你还顺坡下驴了,一点都不客气。”
杨济:“微臣……”
林城轩打断道:“好了,陈将军允了的话,本王也允了。”
杨济不淡定地抬头问:“臣辞官,与陈将军有何干系?”
林城轩一摔毛笔:“那你辞官,与本王又有什么干系?本王不过是协理公务,不管人事。”
杨济憋了一口气:“微臣告退。”
陈淮慎好多天都住在兵部,蓬头垢面,发顶带油。手都好些天没洗了,抓着吃的直接往嘴里放,身边一群糙汉子,倒没怎么觉得,比他更邋遢的多的是。人权都没有了,还管什么形象。
杨济推开门进来的时候,陈淮慎还在抱着自己的脚清点名册,看见一个人的名字叫美玉,抠着脚趾嘲讽道:“美玉,还美玉呢,一个大男人。”
余光扫到眼前一片白色的衣角,抬起头来,一个衣着整洁风度偏偏的人出现在这个地方,陈淮慎的脑子不够用了,顺口喊了出来:“美玉?你怎么来了。”
杨济疑惑地“嗯”了一声。
陈淮慎呸了一口,抹脸道:“巧啊。”
杨济:“我正是来找陈将军的。”
陈淮慎调整好坐姿,邀请道:“坐吧,这里虽然看着脏乱臭,其实还好。”
旁边的人恰如其分地放了一个屁,陈淮慎四周围绕着一股大蒜的味道。
陈淮慎挥挥手连忙澄清:“不是我放屁,我不从不放屁。”又改口道:“我从来不放有大蒜味的屁,我今天没吃大蒜。”想想觉得还是不对:“我吃了也不放有大蒜味的屁,这太渗人了。”
旁边的官员委屈地喊:“陈将军。”
杨济:……
陈淮慎安慰道:“我是说屁,不是说你。”
官员:……
杨济:“可否请陈将军外出一叙?”
陈淮慎站起来:“好,好。”
总算是走出房门看见了大好河山。陈淮慎沾了点口水捋捋头发,叹道:“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了。”转头开心地问道:“我们去哪儿吃饭?”
杨济指指门口的两匹马:“去跑跑吧。”
两人跨着马儿一路踱去了白马寺,陈淮慎顺手在山脚下买了几个包子,揣在怀里带了上去。
去了以前常去的那个山头,两人站着吹吹风。
杨济突然开口说:“其实我今日前来,主要是想和陈将军辞行的。承蒙陈将军多次照顾,实在是感,也有只有你才能做的事情。好比这次的定王一案,如果不是你……”
杨济打断道:“对,就好比这次的定王一案。小王爷与我有恩,我理应报答。可是最终,我却害他死于非命。”
陈淮慎开口想要辩解,杨济抬手阻止:“并不是迫不得已,我知道,即使现在让我再选一次,纵容我疑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