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从清晨到晚间,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第二天,他结束了那家鲜花店,丢了男人给的信用卡,隐匿了踪迹。
青年若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哪里,纵使是男人,也无法在一时三刻内找到他!
这是青年的骄傲,也是青年的手段,是他在过着地狱一般夹缝求存的那些日子里,学会的,刻进了骨子里,抹不掉的习惯。
一些“林衍”从不会用的手段;一些“安墨”成了本能的手段。
男人,就这样失去了青年的踪迹!
☆、10日常(四)
“您好,请问是玄先生么,我在网上看到你要找人合租的信息。”
浑身上下骚包到了极致的男人,不耐的按着门铃,却在看到开门后的人,一瞬间改变了之前在门外的嘴脸,十分的有礼貌和涵养,变化之快,实在让人错愕。
“嗯。”那人一身休闲装,原本诧异的神色,在听到对方之话以后,便收了回去,手一推,彻底的将门打开,“进来谈吧。”
说着,他转身就进了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已经坐在沙发上的骚包男人。
他穿着浅色系列的衣衫,神色淡淡,有着难以掩盖的疏懒距离和不能忽视的苍白倦怠,和骚包的男人面对面,却是没有先开口。
他不开口,对面的人到是先说了:
“我叫许颍,身家清白,最近刚刚被房东赶出来,看到合租信息,就过来了。”
在说到房东的时候,这个自称“许颍”的骚包男人撇了撇嘴,像是极不愿意提起的样子,他看着那人安安静静等着自己说话的模样,想了想,道:
“合租的话,我可以负担水电,房租一人一半,做饭烧菜的事情,我不会。”
想了想自己在网上看到的那一条合租的要求,他补充的说了几句。
“”
还是没有讲话,那个被许颍称为“玄先生”的男人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骚包男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样的视线,让这个向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骚包男人,不觉坐立不安,难受的很。
“好。”
敛目,低垂。
良久,青年终是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了。
“这是钥匙。”
之后又是一句。
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了银色的东西,移递给对方。
他的音色哑哑的,没有清亮,没有柔和,而是介乎于两者之间生涩,仿佛是不大开口的样子,咬字总是有些怪异。
继而,这位安安静静的男人,就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卧室了,完全没有搭理许颍的意思,更没有要为他介绍该睡哪里,什么时候该交房租费,该付水电的打算。
似乎这个多出来的人与他无关要紧。
“我是个gay,职业牛郎,这样你不介意么?”
许颍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道了这么一句。
说完,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显然这样的话不是他想要说出口的。
“我叫十一。”
青年的身形一顿,最后背对着骚包的男人,如此说道。
然后,进了卧室。
被接受了,就这样被接受了?
许颍的嘴巴张大的仿佛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脑竟然会不受控制,会把这样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