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严重吗?”大夫问道,更加肯定内心的猜测。
楚宁浩并不清楚,当时慌了神也没留意。
大夫接着说道:“虽依脉象来看确是怀孕,但公子身为男子,怀孕本就是无稽之谈,依我猜测应该是公子腹中长了瘤之类的东西。”
“长瘤?严重吗?”
大夫摇头:“这种情况老夫也是前所未闻,不敢妄下猜断。”
“那我该怎么办?”
“我开一副安神的方子你先回去服用,几日后再来复诊,待老夫查看医书研究研究。”
“有劳大夫。”
夜里寒风吹过,吹得人瑟瑟发抖,楚宁浩走在路上,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这里长了一个瘤,大夫虽没明说,但但凡长瘤恐怕都凶多吉少。是报应吗?他害孙烟失身,老天就用这是方法惩罚他。
门前有人手持灯笼四处张望,楚宁浩疾步上前:“你怎么出来了?”不知站了多久延寂的双手冰凉,楚宁浩忙握住替他搓手,“刚挨了顿打也不多躺躺,还出来站着,夜里寒气又大要是再着凉了可怎么办?”语气里说不出的担忧和责备。
“醒来见你不在,不放心出来看看。”
“我我就出去走走,散散心,对了,之前夏夫子来过说孙烟在他家你不用太担心。”
“嗯,听来福说过。”
“走吧,进屋,别着凉。”
“明日一道去看看妹妹吧。”
“好。”
☆、从此无心爱良夜
早起,楚宁浩特意准备了番备了薄礼一同带去。
还未到夏家就见夏昀秋领着一身背药箱的大夫进门,延寂急忙上前:“妹妹怎么了?”
“不知何故忽然晕倒。”夏昀秋顾不得详细说明,领大夫去看孙烟,楚宁浩跟上。
屋内孙烟睡在床上昏迷不醒,夏母正在一旁照看,见大夫已到赶紧起身让大夫替孙烟看看。
“风寒之症并不无大碍,只是”大夫把过脉后又翻看了孙烟的眼皮和舌苔。
“只是什么?”延寂和夏昀秋异口同声问道。
大夫看看两人接着说道:“只是积郁成疾,又受风寒,体内的胎儿并不稳定,恐有滑胎之势。”
“胎儿?”夏昀秋与夏母皆是大惊。
“大夫,不管怎么一定要以妹妹为先,保住妹妹。”延寂坐在床头握住昏睡的孙烟的手。
“大人暂时无碍,我待会问开两份方子一副治风寒一副安胎,这几日让这位姑娘尽量躺在床上不要下床走动。”大夫心中疑惑,没听说夏夫子娶妻啊,而且这不是前些日子在镇上因被调戏闹得沸沸扬扬最终害冯知县都乌纱不保的那位姑娘吗?那时就觉得她与夏夫子关系非同一般,没想到竟珠胚暗结。
大夫写完药方递给夏母,夏母仍在孙烟已怀有身孕的惊讶中没有缓过神来,夏昀秋忙将药方接过,给过诊金送大夫出去。
待夏昀秋回屋后楚宁浩跟出去追上大夫,从怀里掏出一定金子:“今日之事本王希望大夫不要乱说。”
“一定一定!”大夫两眼放光伸手去拿金子。
楚宁浩将手缩回:“要是本王在外面听到关于妹妹的半点闲言保不齐哪天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大夫吓得一首捂住嘴巴,一手指天发誓:“绝不多说半句,如有食言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