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手抓取自己能抓到的所有肉块,慢一拍的雌性兽人会殴打前面的兽人,直到那人放弃手里的肉。
成功的人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有一些肉沫飞溅出来,她们的手上嘴上都是血红一片。
那种饥饿的程度,我怀疑只要我一咽气,她们甚至能把我也给吃掉。
相比较肉类,旁边散落的果子倒是无人问津,很好,看来这一批雌性兽人都是只吃肉的。
等所有雌性兽人进食完毕,她们又开始畏畏缩缩的靠着墙角蹲坐下来,地上除了果子就只剩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我还是很疼,可是我也很饿。
我侧趴在地上,努力伸手去够不远处的果子,胸口又开始闷疼,这种窒息般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冷汗打湿了我的头发,我看看对面那些警惕的望着我的雌性兽人,尼玛,都是俘虏,俘虏与俘虏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好吧,没有用的,只能靠自己,没有人会帮我。
等我再一次准备去捞果子的时候,果子已经滚到了我面前。
我抬头看了看,就是做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很艰难。有一个头上长着灰□□耳的雌性兽人将果子踢了过来。
她蹲在地上,有些警惕又有些好奇的打量我,嘴里发出“吃”的声音。
是通用语!感谢我学了这么久的通用语,它终于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等我将手上的果子吃完,那个猫耳兽人又继续将其他的果子踢过来。
妹子你等我吃完再跟你说话!
胃部的焦灼感终于消失,我呼了一口气,接着用通用语说了一句“谢谢”。
果然,当我说完这句话,一直处在观望状态的那拨雌性兽人双目大睁,又呼啦一声围在我身边。
帮我踢果子过来的猫耳妹子被挤了出去。
那些雌性兽人用通用语在我身边七嘴八舌的说着,我这才知道她们为什么怕我。
她们在我眼里是异类,我在她们眼里又何尝不是。
雌性兽人并不能完全变成人形,她们总会保留一部分兽类的形态,比如尾巴,耳朵,甚至是爪子。能完全变成人形的只有雄性兽人,但是我被抓进了这里,很明显只有怀了小崽子的雌性才会被关在这里。这些雌性兽人感到智商捉急,她们无法判断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所以再一次感谢通用语,我终于不用被孤立了。
然后我就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我们在地狱。
我从这些雌性兽人的话语中拼凑出了一个关于蜥蜴人为什么要圈养我们的猜测。
蜥蜴人的繁殖方式非常特别,如果是我印象中的蜥蜴,它们的繁殖方式是产卵。但是蜥蜴人明显已经属于另外一个物种了。
他们每到繁殖季节就去掠夺怀了孕的雌性兽人,然后将他们的胚胎注入雌性兽人身体里。这就像是某种寄生,蜥蜴人的胚胎在雌性兽人的子宫里着床,通过吸收母体的营养和雌性兽人肚子里的小兽人一起成长。
但这只是暂时的,最后蜥蜴人吸收的营养越来越多,母体无法供给,然后他们就开始吃雌性肚子里的小兽人。等将小兽人消化完毕,他们也就接近成熟,随后撕裂母体的肚子,破体而出。
换一种说法,我们只不过是培养蜥蜴人的容器,而且还必须要搭上两条命。
信息量太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