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刚说完就被顾茳晚压倒狂吻,“我叫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能忍。”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慕安觉得全身被车碾过了一样,只不过顾茳晚已经不在了。匆忙穿好衣服,林慕安在桌上看到了一张纸,字迹有些潦草,看来事况很是紧急。
“青州有变,我立即过去,照顾好自己和家人。”
林慕安皱着眉头,叫了人进来询问了情况,原来是林立安和叶川招兵买马的事情被赵简得知,北广王的军队已经到了晴岚关。可是现在大军根本没有办法回援,这里距离青州可还隔着个明州。更何况长安都没有拿下,从哪里才能到青州救援啊,难不成真要去翻山越岭绕过长安?这个难度太大了些。
林慕安其实很了解顾茳晚,他所想的就是翻过纪岭。看着军事地图,顾茳晚心里还有点庆幸,还好翻过去的是纪岭,若是秦岭,恐怕这辈子都过不去了,何谈什么去往青州。
局势刻不容缓,顾茳晚留下了一部分人守住平阳关以西的地方,自己则带兵十万去往长安。长安的守将是梁平,而败了的宗维如今也在长安。看来赵简对这个地方下的赌注可不小,竟然将告老还乡多年的老将军都请了出来。就是不知,以他这般年纪,可还能守得住多久。
大军在城外安营扎寨,只待开战。而顾茳晚,却在晚上悄悄离开了大营,如何避过梁平的眼线翻山越岭到青州,就成了如今最大的问题。总不能挖个隧道把大家都迁移过去吧。
这个计划显然不妥当,但当镇南王的回信来的时候,顾茳晚终于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自己的军队要过长安需要时间,但是云州到青州却没有什么大的障碍。其中只隔了衡州一角,又没有江河大山之类的天险,只要兵是好兵,将是良将,在一个月之内到达青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宋凛先带了一小批军队冒充来往的流民到达衡州边界,混入了城内。随后,镇南王扛起大旗举兵。镇南王的势力本来就大,此次出兵二十万,对付衡州还是绰绰有余。不出顾茳晚所料,一个月后,镇南王的大军抵达青州。大夏除朝廷外最大的两股势力正面对抗。
与此同时,顾茳晚的军队正在用缓兵之计拖着梁平和宗维。他在等,等青州之围解除后与青州军队两面夹击攻下长安。然而这一次,梁平和宗维并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长安城内有不少精兵良将,可他这边除了柴成天之外,几乎没有可以带兵打战的良将。局势一瞬间陷入了困境。
而更加让人焦急的是,军队里竟然发了鼠疫,这于大军而言,根本就是灭顶之灾。顾茳晚看着眼前躺下的士兵,不由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从河水里扔下害了瘟疫的老鼠,受伤的岂止是这些士兵,那还有长安以西的万万百姓。
突然恨透了现在这种和现代不同的地势,明明是自西往东流淌的河水在这个地带却是自东向西流着,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就在顾茳晚以为大败的时候,林慕安却急速的赶到了这里。
一见林慕安,顾茳晚立刻皱起了眉头,语气几乎严厉,“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来了这儿。”说完,不等顾茳晚再说话,林慕安径直走到了伤兵跟前。毫不犹豫的搭上了那人的脉搏,顾茳晚的眉头皱的更甚,但是想到林慕安应该没有这么草率才略微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