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隶也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都没有的,但是这次醒过来之后就有了,想了很多办法,都拿不掉。不过总觉得很亲切,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很美对不对?”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既像一片鳞片,又像一块随意泼墨的图案。”
呈璧心中的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在忘川河底,玉璧凝聚起来的,只有颐之的七魄和御隶二魂,而御隶的其中一魂飘过了奈何桥进入轮回转世投胎了。
即使只有一魂,但是妖帝强大的妖力足以支撑他作为一只完整的妖怪重新成长。那一缕魂转生成了小邪,然后又被自己捡到,带回来教他修习法术,最后将他送回了万妖宫,所以小邪是御隶三魂中的一魂,最终让御隶重新醒来。
所以小邪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才会中途从万妖宫跑回来,才会问自己讨要那一片白鳞,才会说什么永别的话,因为世上再也没有小邪了。
呈璧拉上御隶往长蛇帝宫跑:“跟我回去,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小邪走之前交给呈璧保管的那个纸包,呈璧从来没有打开看过,不过现在想来,小邪应该将所有事情都写进去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自己想起一切。
长蛇帝宫里,呈璧和御隶将小邪记下的书信看完,两人只能沉默的看着彼此,最终紧紧相拥在一起。小邪用自己属于御隶的这一魂成全了颐之的复活,也成全了呈璧对颐之千百年的相思。
从此世上,那个会拖着蝎子长尾在庭院中打扫的小蝎子在天地间消失了。
御隶回了万妖宫主持事宜,也经常回来看呈璧,两人就过着这种分别一段时间又相聚一段时间的日子,就等着呈璧刑罚满了之后,就能长相厮守。
只是,呈璧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御隶比阿程和颐之都放得开多了,对于□□索求,完全就秉持了一个妖帝的个性,随时随地,根本不分场合,几乎无时无刻不想跟呈璧缠绵。
一开始呈璧以为只是相思太深,所以都尽量满足,时间久了却觉得腻味。毕竟他跟阿程和颐之都是建立在一种只关乎心意的感情基础上,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主要的事情,到了御隶这里却变成了完全的主要事情。
直到一次御隶□□高涨时不小心说出口:“从来没有睡过上仙,更别说帝君了。璧儿,你真是尤物,我就喜欢你这不染凡俗的仙气,无可取代。”
后来呈璧再怎么问,御隶却都不说了,只是说一时口不择言。
呈璧何尝不明白,御隶是妖帝,早已经玩遍了六界的各种绝色,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玩天界帝君。其实当年六界混战的时候,御隶与他们交战时就是各种下流肮脏的言语,只是根本没有人将他的言语放在眼中。
如今想来,御隶对于这种身体肉yu上的碾压依旧深深痴迷着。只是因为颐之的七魄才对呈璧好,否则,哪一位上仙都是一样的。
在很多时候,呈璧都觉得御隶爱的不是他,只是一个上仙而已。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呈璧一直暗自神伤,毕竟能乖乖躺着让他享受的上仙也只有自己,他爱也歹爱,不爱也歹爱,这就是唯一,没什么好在意的。
但是一些平常小事就会让呈璧越发失落了。
他想跟御隶平淡的过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