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接二连三的几次后,滕刚不耐放了,拿出连恺的电话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没气昏过去。
亲亲爱妃,操了,这大概是滕刚见到过最肉麻的一个称呼了。滕刚这会儿心情差到了极致,甭管是不是女的接起来就骂,毫无风度可言。可另滕刚意外的是,电话那头竟然是一男的,滕刚更是火大了。
爱妃?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滕刚恍然间想起了那晚在医院病房里见到的那个男孩,连恺说他们是普通朋友的。滕刚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深,深到已经让他不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艾飞想到滕刚那张脸,忍不住地撇了撇嘴,语气上仍旧客气着,“舅,请问连恺再吗,我找他有点事。”
滕刚抑制住烦躁,回头看了眼急诊室,“他啊……离死不远了,接不了你的电话。”
“啊?”艾飞愣住了,心想哪有舅舅咒自己外甥的啊。艾飞追问,“他怎么了?”
滕刚不耐烦道:“什么怎么了,挂彩了,跟医院治疗呢,没事儿我挂了啊。”滕刚不等艾飞出声就挂断了电话,顺便嘟囔了一句,“毛病。”
滕刚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不过半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滕刚皱眉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称谓,咬牙切齿的接了起来,“操你吗的,到底什么事儿,这忙着呢不知道。”
艾飞礼貌道:“舅,我想知道连恺在哪家医院。”
“第二人民医院。”滕刚实在懒得说话了,心烦意乱的挂断了电话。他朝急诊室的门口走了过去,王闯和石头几个人跟长椅上坐着,见他走过来纷纷站起身,“舅,你说这事儿会是谁干的啊。”
“我他吗的上哪知道去。”滕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叼嘴上,“王闯,一会儿你去我家一趟,跟我姐说连恺这几天陪我去外地了,省的她见不到连恺操心。”
王闯心想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吗,谁料这一想法直接被滕刚洞穿,横了他一眼说:“亲自去说显得更真,我姐那人精明着呢,到时候别露馅,否则别怪我卸了你的腿儿。”
王闯怕滕刚,忙点头,“知道了舅。”
石头坐到滕刚身边,“舅,这事儿你不打算查查吗,现在敢动恺子的人可不多啊。”
“查,怎么不查,敢动老子的外甥我看他是不想混了。”滕刚狠狠吸了一口烟,顿了顿又说:“问你们个事儿,你们对那个爱妃的有多少了解?”
“艾飞啊。”石头笑了笑说:“那小子挺好的一个人,就是闷了点,恺子除了我们哥几个以外,对他是真的好。”
这一句真的好更让滕刚心慌了,这臭小子该不会喜欢上了一个男的吧?
“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石头打量着滕刚,见他脸色不好甚至又提到了艾飞,估摸着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滕刚回过神,“啥事都没有,等着连恺出来吧,这小子一天就没让我省心的时候。”
连恺进了急诊室这段期间,艾飞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赶到了医院,在急诊室门口见到了王闯和石头,至于滕刚吗,不知道去哪了。
“闯哥石头哥,连恺现在怎么样了?”
石头安慰道:“没啥大事儿,那小子你还不了解吗,皮糙肉厚抗干的很呢。”石头冲王闯挑了挑眼眉,王闯立刻附和的笑了起来,“可不咋地,就说今天晚上,十几个人围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