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必须得坐在一排。”
泽风拓抬手指了下旁边的座位,意思是让苍玡坐这里。
苍玡不愿地回道:“拆人情侣不好啊。我要是坐在你和云柏舟中间你愿意么?”
“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泽风拓弹了下藏在西装里的银刃,提醒苍玡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见泽风拓死活不挪位置,苍玡举手投降,在小周旁边坐下后,苍玡抹了抹鼻子,对泽风拓说:“现在进行到哪里了?”
“三方谈判。”泽风拓说完之后就把头往一旁偏。
“三方?”苍玡皱了下眉,“云柏舟就不先跟云老太太结个盟啊。”旁听席上,除了苍玡、云柏舟、周铎声和墨隽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云柏舟要和云芷兰一齐联手打压云暮归,然而就在刚才,众人才意识到云柏舟并非与云芷兰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甚至有可能与云芷兰为敌。
“未必不会与云芷兰结盟,只是在现在结盟还不妥。”虽然不愿意再理会苍玡,但是泽风拓还是觉得云柏舟并不会那么直接地与云芷兰为敌,至少现在不会。
小周也点头:“少帅是想暗中告诫云老太太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云暮归才是云老太太最想丢掉的棋子,何况云老太太若把少帅也舍弃,那她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棋子了。”
“有道理。”泽风拓赞赏地看了一眼小周,也不知小周敏锐的分析能力到底是苍玡教的,还是云翊教的。
法庭上,三方之间的辩论仍在继续,云芷兰刚沉下的脸色忽然又变得温和了些。云柏舟并没有借着刚才的话继续下去,他说完后就静默地站在一旁,等着云暮归的反驳。
云暮归冷笑一声:“我一直以为你和云宽绰很相像,但现在看来,你也只是骨子里的执拗像他,你并不如他大胆啊,我的侄子,影月军少帅。”最后五个字云暮归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云柏舟并没有和他结成联盟,也没有与云芷兰站在对立场上,这场庭审他注定只能孤军作战,可那又如何?云暮归争了几十年早就看不到希望了,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把那个操控了他一身的女人从云端给拉下来,至于他的侄子,既然他不想与自己站在一起,那他也会毫不吝惜地把云柏舟也给一齐拉下来。
云柏舟把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伯父,我给您辩驳的机会,我向最高法庭提交了证据,如果您有任何怀疑,就请您对我出示的证据一一辩驳。”
云暮归摆摆手道:“这些我都认,但是,有一样,我不能承认。”
云暮归的手掌压在证人席上,他往前伸了伸脖子,对最高法官说:“那座军工厂是苍凛的产业,但是其真正的主人并不是他,也不是我。”
最高法庭满座哗然,旁听者交头接耳都在猜测这座军工厂到底属于谁,但最后大家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云芷兰,云芷兰早已料到云暮归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出卖,云芷兰嘴角边的笑意更深,只听她缓缓说道:“没错,那座军工厂的最终所有者的确是我,可我从未让你与北疆进行军火交易,是也不是?”
“是,你是从未说过,但你会不知么?”云暮归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着云芷兰看。从始至终,云芷兰都掌握着云暮归的动向,如果不是云芷兰的放任,云暮归的军火走私不会到现在才被发现。
云芷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