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暗了下来,少有的温和。说实话我又想咬他了。
“老老实实叫声哥,以后我罩着你。”他站起身,高大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我很有压迫感。
第9章我故态复萌了
此地的矿主多多少少都和黑社会有瓜葛,要不然甭想顺顺当当地过地头蛇那一关,这是公开的秘密,或者有些人干脆就是黑社会起家。我想习晓北一定深谙此道,否则不会成为其中的佼佼者。我在此地呆不过三年,对他的渴望说到底也只能限于意淫,我自制能力较差,离的太近万一擦枪走火,将死无葬身之地。
“习总,您现在已经在罩我,以后业务上的事少不了麻烦您。”装作没听明白,我婉拒他想与我发展美好纯洁的兄弟情义的意向。
知道习先生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但没想过他会做的那么狠。我站在漆黑的路边看着他绝尘而去,只有摇头苦笑。这样独断专行自以为是的人,唉!我决定以后珍爱生命,远离习晓北。
转眼夏天到了,大家开始轮着休年假出去旅游。十五天,如果我说真的不想休,没人会相信。第一天睡到了下午两点,差点在梦中饿死;第二天我收拾屋子大扫除完毕,翻出锁在柜子里的小u盘,端着杯咖啡,开始欣赏自己的小电影。
前些天和姐姐通电话,她说余学平的妻子怀孕了,夫妻两个乐的跟两朵牵牛花儿似地,到处炫耀他们俗气的喜庆。我松了口气,观音菩萨保佑他们顺顺利利的,这样一年之内他妻子就无暇顾及我了。
盯着电脑屏幕上余学平迷乱的脸,我手动了一回,意犹未尽。夜幕降临,心里有毛茸茸的小爪子轻轻的挠,去他妈的,他孩子都有了,我凭什么要做个禁欲者。
有一次和出租车司机搭讪,他听出我是外地人,指着街道尽头一个不起眼的西餐厅说:“千万别进哪里,都是二瓜子。”
我这样的男人在当地被叫做二瓜子,我再次鄙视这个地方的人的想象力,在我的家乡,我们被美丽地称为“小娇娘儿”。
餐厅里没有我以为的肮脏简陋,格调很高。人不多,但都成双成对,看来是固定的小圈子。叫了红酒和巧克力冰绪,于是我就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