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可以配剑,小顺子注意到了穆戎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瑟缩着往后退去,打算等会儿提醒皇上。
穆戎去御书房的路上,宫女、公公见到他莫不是战战兢兢,语气恭敬中带着讨好,他神色更是倨傲,到了御书房时还有个公公体贴的为他开了门。
“皇帝到了通报我一声。”穆戎跨进屋内,不忘向身后交代一句,那小公公没来得及应答,就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道冷厉声音。
“朕不知来御书房倒要宫里人通知将军,这是何道理?”
穆戎心惊,这才发现御书房的一道明黄色身影,长身玉立,忙低下头道:“老臣不敢。”
“有何不敢。”背对着穆戎的青年转过身,随手取过桌案上的毛笔,轻挑的用毛笔一端抬起穆戎的下巴。
穆戎青筋暴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刚想说些什么,对上青年皇帝那双眼,整个人都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像个皮球一样泄下气来。
“皇上不信老臣,老臣也没办法。”那双眼特别诡异,不像一个正常人的,连久经沙场的穆戎都觉得御书房瞬间有些死寂,后脖似有阴风吹过。
“不知穆将军找朕有何要事?”青年皇帝似觉得无聊了,拿走了抵住穆戎下巴的毛笔,转过身语气云淡风轻。
穆戎见那人背过身,刚刚那诡异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整个人又倨傲起来,扯着嗓子道:“我儿穆青从小跟随我征战沙场,此次皇上为何要封不中用的穆离做将军,却只封穆青一个随将身份?今我儿穆青差点丧命,皇上就没有个说法?”
“穆离做将军怎么了?”青年皇帝没有回头,负于身后的手指微动。
“荒唐!”穆戎重喝一声,也不管君臣礼仪,上前拔剑抵住青年脖子冷笑道,“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非我穆戎不敬,实乃皇上欺人太甚!”
“怎么个欺人法?”青年不顾脖颈后的刀,径自转头,一双眼淡薄不见情感,奇怪的是,长剑明明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痕迹,却没有血迹。
穆戎心神不定,向后不自觉退了半步,眼前的明黄身影却慢慢变薄变小,直至最后化为了巴掌大的纸片人轻飘飘落在地上,纸片人双颊都画着红晕,黑笔画的眼睛紧闭,嘴唇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额间有一滴血痕,身子全被明黄色涂满,穆戎心理防线终于奔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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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洵在前线收到四鬼传递的消息,有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他在两年前封穆离为将军,为防万一就跟着来了前线,只留下‘鬼人符’留在皇宫应付众人,没想到刚刚穆戎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用佩刀‘克死’了鬼人符。
穆戎的佩刀杀过许多人,刀上自然积聚了许多怨灵,眼下这些怨灵是把鬼人符身上灵气给吸食尽了。
“主子,我们要不要回去?”季魍迟疑着开口问道,虽然敌方已经投降纳诚,穆离却是病重,躺在营帐里好几天没有苏醒。
“过了今晚吧。”季洵摆手向路过的一名将士打招呼,等人走了才继续道,“他今晚应该能醒过来了。”
夜深人静时分,季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将军营帐内,在喂食给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最后一个药丸后,盯着床上的青年看了许久才打算离开,就在他抽身离开时,蓦地被一股力量扯住身子,整个人也仰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