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真该下山找个道侣了,这么些年,你哄骗小师弟的本领越来越高明,可是我们这一届谁不知你那些红颜知己都是瞎编的?”
“而且,”苏彧起身仔细看了眼陆刃的模样,细细打量的目光让陆刃慎得慌,“而且,陆师兄你寻找道侣可不要局限于性别啊。”
说完苏彧仰天大笑,拎着酒壶御剑飞行着不知道去了哪里,留下满头雾水的陆刃闷头饮酒。
文曲准备了礼物想送给表哥,路上正好碰见了一个灰袍弟子,灰袍弟子干干瘦瘦的,蹲在树旁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东西,文曲对这些没兴趣,看到了陆刃抬步想询问自家表哥在哪里时,猛然见到了灰袍弟子脚下的一方土地变成了黑色。
“你在做什么。”文曲面色冷凝,声音森冷,逍遥派什么时候混进了这样心怀不轨的弟子?
“文、文少爷!”灰袍弟子惊了一下,忙解释道,“我看这土地莫名变黑了,想瞧瞧原因。”
文曲见这人长得还算正派,再看陆刃摇摇晃晃不知道要哪儿,他急着问表哥的下落,也不管灰袍弟子了,径直去追陆刃,打算把这件事明天再告诉掌门。
“陆师兄,陆师兄?”文曲拍了陆刃一下,陆刃背对着文曲摇摇晃晃站不太稳,哆嗦了半天才转过身。
“你是?”陆刃双眼迷蒙,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倒是看到了不远处有抹黑雾。
“我文曲啊,陆师兄,我表哥在哪儿?”文曲身后背着一个古木剑盒,有点焦急。
“文师弟?”陆刃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果然是文师弟,再看文师弟身后的那团黑雾却没了踪影,他怀疑自己是酒喝多花眼了也没和文曲提,只说道,“小师弟他好像去如厕了。”
“如厕?”文曲得了消息,背着剑盒就去寻找起来。
此刻,陆刃口中‘如厕’的季洵好端端站在后山,和苏彧说的没差,后山的夜空很好,和风入怀,皎月生辉,群星闪烁,秦修穿着剑修玄色长袍,腰挂美玉,鸦色长发半用白玉玉冠束起,半是垂落,随着风逆向舞动。
秦修面容俊美,人又极其自律,对外只让人觉得他俊美清冷,又无端带了些禁、欲气息,季洵这一刻真心觉得秦修好看到了极点。
“生辰快乐。”秦修等了许久,见季洵真的来了,知道季洵没有生他的气,不禁笑得有些傻气。
“你笑成这样做什么?”季洵嗤笑一声,正想走到秦修跟前看他玩什么把戏时,蓦地,几声轻响阻了他的步伐。
轻响过后,刹那间几声尖锐啸声突破天际,逍遥派后山顿时一片烟花璀璨,印着那夜空好看到了极点。
秦修手里捧着细碎蓝色流光,走到季洵面前,虽然笑得还是傻气,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季洵心突然就跳动的极快了,秦修手上捧着的东西他听说过,送给心爱之人,一生只爱此人,虽然这东西唯美,却长在魔域。
“你这次请愿去驱魔,就是为了这东西?”季洵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不自觉带了些颤抖。
“我以前和你说过,我心里早有了人,”秦修漆黑的眼眸里满是认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洵,“那个人,”
“不好啦!不好啦!”半空中突兀的喊声打断了秦修的话,却是苏彧。
苏彧御剑腾空而来,也顾不得被半空的烟花碎星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