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倘若真是这样倒也没什么,无非是那小子去做了压寨夫人,然而就怕事情远远不止这样简单。”
“那我去求皇兄,让他不要逼着阿景去娶那个劳什子皇女了。”
冯素贞知晓她不过是孩子脾气,不言不语只笑望着她,她果真自己也好笑地摇摇头,“我总是还沉浸在过往,当他是那个只会做木鸟的太子哥哥。”
“也许我们应该将陛下此举往好的方向去想,让阿景暂时脱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也好。”
天香点点头,“让李兆廷同我皇兄去闹好了。”言罢调侃道“说起来,我许久没有见过刘长赢了,我那位无缘的兄长。”
“总会见到的。”
天香转身扯了扯她的嘴角,推了推她的眉头,笑道,“好啦好啦,不要愁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人生哪有许多解不开的死结,比如我爱吃甜食,可它总让我牙疼,我便将常疼的那颗牙给拔了。”
冯素贞闻言好笑地反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倘若你能改为戒了甜食就更好了。”
天香扁嘴,颇为不屑地反驳“我爱的自然不能割舍,我痛的又何必珍视?”
冯素贞张嘴正欲说话,却被她捂住嘴,“所以冯素贞啊,以后你都不能再逼我放弃你。”
冯素贞将她的手拿下握在掌心,郑重地回道“往后你赶我,我也不走了。”
天香闻言额头重重磕向她的肩骨,头顶传来一阵冯素贞吃疼的闷哼,她不知道怀中的女子用怎样的心情在说那些话。
总是如此,当一个人还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不会知道与她分别的时地。
就像我们在生的时候,亦不知道死。
【本章完,】
☆、秦晋
安平王府。
近日府内上下伺候的仆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都知道自家主子脾气不好。
当然除了某位居住在府上的客人,她可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
一大早宇文秀便穿戴整齐,将东方景的房门砸得震耳欲聋,“东方景,快起来,快快快!”
里头陆续扔了许多东西伴随着怒气十足的一声,“滚。”
然而皇女大人并不在意,顿了顿,提起衣罢,挑了挑眉,“我要踹门啰!”
“你敢,我跟你说,宇文秀我……”伴随着哐地一声,东方景的骂声被卡在喉咙里,宇文秀一身蓝色锦衣叉腰挑衅地笑望着他。
东方景穿着雪白的里衣,一头发来不及束,衬得面容比平时更加俊美柔和了些,晃的皇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咳了咳,“你看都日上三竿了,起了吧?”
东方景冷哼一声,索性懒得搭理她,自顾自穿起了衣裳。
宇文秀望着她在自己面前这般宛然自若地穿衣洗漱,一时有些窘迫起来,她原本是想逗逗他的,她一直觉得东方景就是个小屁孩,是不经逗的,所以好玩儿。
可是此刻她面上有些热,心里有些奇怪,气氛不知道是僵硬还是尴尬,“那个……”
东方景抬眸瞥了她一眼,吐去了漱口水,然后擦干净后,冷冷地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就快要成亲了。”宇文秀走到桌前坐下,托着下巴眨眨眼,早已抛却先前的尴尬。
作为姑娘,宇文秀绝对是株奇葩,害羞,那是什么?她应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