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球又自杀了一次?”
“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它那不是蠢,是真喜欢你。它从不迎接别人,就你一回来,欢喜得跟个脑残似的,二哈能这么记恩,偷着乐吧你。你看我,天天喂它溜它,别说迎接了,它个白眼狼还经常拿屁股怼我。”
“道理我都懂,可我担心它迟早会撞成脑震荡,本来智商就不高——这样吧,王哥,明天你找人把门后面粘一层海绵,要很厚的那种。”张思远望着哈士球的蠢脸,想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行。今天帮我代班还顺利吗?我表姐没刁难你吧?”
王老虎手受了伤,被公司雪藏的张思远无事可做,就帮他去顶了几天班。
“怎么会不顺利,简直太顺利了……”说到上班,张思远奇怪的笑了笑,“进屋说。”
事有蹊跷。
王老虎连忙扯着他进了屋。
张思远住进来,也没重新装修这房子。
门窗衬着雕花、玻璃贴着窗纸,每件家具都沾着悠远的时代气息,好像停留在了上世纪,属于中西混搭的风格,特别是屋角那座笨重的青铜摆钟,很容易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不过,总感觉少了什么。
王老虎来多了后,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家一台电视都没有,张思远说是他妈怕吵到供着的菩萨,王老虎也是听得楞在当场。
两人随便在沙发上坐了。
哈士球两条前爪搭着铲屎官的手,借劲跳上沙发,把主人的手拱到自己肉肉的肚子上,以一种求安抚求顺毛的眼神渴求着主子,直到铲屎官粗鲁的在它肚皮上撸了两把,才一脸满足兼滑稽的歪着脑袋趴着,腥红的长舌头歪在牙花子一边,形象的向大家展示什么叫智障。
张思远舒适的靠回沙发背,拉开旅行包,露出成捆的大钞:“我上班还收了笔横财。”
王老虎脸色就变了:“谁给的?想包养你?”
张思远长成男女通杀的模样,他会这样想一点都不奇怪。
“封口费而已。就是s丨的事,他们的秦柯秦总裁亲自找来的。”他隐瞒了那张巨额支票,也隐瞒了他要赔人家睡半年的合同。
王老虎眼眶猛的一缩,随即皱紧两条残疾眉:“他们把你祸害得这么惨,才打发这么一点,你有没有狠狠揍那王八羔子一顿?”
“哥,他跟你一样高一样壮。”
“那还是算了,下次哥遇到再帮你出气。”
“谢谢哥。不过这人散打很厉害,能一个打十个,你最好利索点,别出师未捷那啥了。”
“嘶……”王老虎牙疼似的倒抽一口凉气,“这为富不仁的王八蛋肯定做了很多亏心事,要不以他金贵的,怎么可能下苦功学散打。”
受害者连忙表示兄弟说得很有道理。
住家保姆小郑系着根碎花围裙,低眉顺眼的上了茶,张思远笑着说了声谢谢。
小姑娘还没完全长开的小脸马上一红,拿着茶盘去厨房忙了,一束短短的马尾在后背拂来拂去,和她单薄的身子相得益彰,带出股生涩的青春气。她才十六岁,手脚也麻利,把里里外外的事都包上了,十分对得起张思远多开出的工资。
喝了两口茶,张思远把杯子搁回茶几,躺回去瞪着空气琢磨半晌,转头问兄弟:“王哥还是想开间私人侦探所?”
“嗯,”王老虎听出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