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主动张了嘴,张思远就扶着他肩膀凑上去,缓缓把嘴里的烟渡了过去……
两人脸对脸,眼对眼,坏坏的笑,契合得好像情人。
秦柯顺势揽住人正要回吻,身后突然鸣起了不耐烦的喇叭,更有个飞机头专门停到他们旁边,朝不知羞耻的狗男男竖起了中指,暴发出一句荡气回肠的国骂:“卧槽!死基佬!”
张思远倒回座椅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
秦柯噙着笑一边开车,一边从鼻子里喷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到了地方,张思远重新戴上口罩,秦柯在巷子口停了车,探过来帮他解了安全带,张思远下去后胡乱挥了挥手,就头也不回的往巷子里走了。
秦柯目送他消失在巷子深处,刚要想走,手机进了条微信:你对宠物一直都这么温柔体贴吗?
秦柯笑了笑,回:不要爱上我,我是万花丛中过的渣男。
那边也不示弱:还好我也是。
什么叫‘我也是’?
自己是真的在嫖他,他却回得好像也在嫖自己!
盯着那条消息,秦柯细细的咂摸了一番,觉得‘互嫖’这个词好像挺撩人,很是勾了他一把莫名其妙的火,于是,他又点了根烟吸着中和了那丝邪火,才惬意的启动车子。
习惯性望望左右后视镜,可能被光晃花了眼,突然疑似看到个肉球倒在后车轮下,他马上熄火摁下玻璃,朝试图碰瓷的人喊话:“帅哥,这车有行车记录仪,您老要不换个车再碰?”
肉球帅哥并不回应。
秦柯虽然是个吃人的资本家,但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开车压死人,只能打开车门下来,才发现这位碰瓷的不是个帅哥,而是条胖狗。
一只肿成球的二哈。
它还套着件狗褂子,人模狗样的,体积又大,乍一看,挺像个长发酵的矮子。
肉球型智障认为这车底下平整舒适,还能遮阳,很适合大睡一觉。
它一点没把身高体壮的车主放眼里,摊手摊脚躺在车子下,大喇喇腆着肉肚皮,吊着三白眼,一脸鄙视的觑着来问罪的车主:怎么的?还让不让汪好好睡个觉了。
这狗并不脏,连眼角都没污垢,肯定是被人好好养着的。
再一看,他却被狗牌吸引住了。
这狗牌上写着“水饺”两个字,跟某人的微信昵称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刚好在他家巷子口,秦柯就打了电话去确认,结果这人已经关了机,这狗不是能自己回家的主,依他和张思远的关系也不太适合贸然登门造访。
他只用了半块某人没啃完的牛肉干,就把这吃货给拐上了车。
馋成这样,没被偷狗贼一个肉包子、一只毒镖送到狗肉店,也是这家伙命大。
这狗背部好像受了伤,自己蜷着身子费劲的歪着脑袋在那舔,舔得那簇毛湿漉漉的,还舔一下嗷一嗓子,听着挺痛苦,秦柯开着车直接去了宠物医院……
第二天,秦柯请了个钟点工就把溜狗喂狗的事解决了,然后他诸事缠身,忙得把宠物和宠物的宠物都抛在脑后了。
以后的日子,张思远边找狗边找工作,等脸上的淤青消尽后,狗还没找着,工作倒是有了——在一家法国餐厅当侍应生。
他马上胜任了这份优雅着出卖色相的好工作。
他及肩的长发打理得服服帖帖,该蓬松的地方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