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办。
干脆不想了,再说,他发现真相又如何?上一辈人的恩怨是非,还轮不到他这个当儿子的出来指手画脚,让他们上一代人自己解决吧,母亲不告诉他,那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自己后面还要忙一段时间,想来想去还是只得麻烦小郑。
趁她来请教时,张思远跟她交待:“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我妈再这样晚上独自出去,你看能不能陪着一起去,如果她不同意,你就在后面偷偷跟着她,遇到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小姑娘惊讶的瞪大眼睛‘啊’了声,结结巴巴的问:“可是远哥,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怕阿姨发现了会怪我。”
张思远给了很靠谱的理由:“我妈她根本不熟悉这里,我这是怕她迷路。”
小姑娘把她那内双的小眼睛瞪得更大了:“可是,远哥,你们不是一直都住在这里的吗?阿姨怎么会不熟悉?”
“我们搬到这里并不久,”张思远随便解释了两句,又拿过她的手机,把冤大头的私人手机号存进去,“我有时候会去信号不好的外景拍戏,很可能接不到你的电话,有什么急事你就找你王哥,如果他也解决不了,你就打这个号码——这个电话你不要随意骚扰,他很忙的。”
可能是预感小宠物把自己私人电话随便给了人,小郑前脚刚走,张思远后脚就接到了秦柯的问罪电话:“大明星,你成角了啊,休息这么大的事,也不告知我这个金主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张思远什么烦恼都没了,从心到身都泛着甜,细细的把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心尖上绕了两圈,才吃吃笑着给人猛拍了一记马屁:“小的这不是给你个禽兽折腾怕了么?想躲着你缓缓!”
那边把他的高帽笑讷后,还是没打算放过他:“……还缓!这都快一个月了,你当我真的是苦行僧啊?”
“秦爷,小的也正寂寞难耐,”知道他在中心城区,中间隔着两个来小时的车程,张思远就不怕死的撩他,“要不你来带上皮鞭蜡烛手铐啥的来接我,我们再到哪个犄角旮旯窝里躲着玩个情趣车震?”
秦柯把他的虚张声势和有恃无恐看得清清楚楚,拔高的声波都跟着危险了起来:“……你确定?”
上次玩了火,结果被这人翻过来翻过去煎成一张晕过去的饼,张思远真的有点怕,似真还假的扇了自己一嘴巴:“小的求饶,小的求饶。知道秦爷您威武雄壮,夜御六百,小的自愧不如,所以你就饶了小的吧!”
听到秦柯在那头得瑟的低声笑了,他这才老实的解释,“我知道你一直在忙,这不是怕电话打早了会耽误你工作么?这个时候你不打来,晚点我也会打过去了。”
“这还差不多。”秦柯总算满意了,又跟小宠物立规矩,“以后你休息,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再敢偷跑,我就把你吊起来玩。”
“……”张思远给这人露骨的挑逗弄得脸红心跳,想着那天的场景,连声音都酥了,摊在沙发上舔舔嘴唇,软着声音提条件,“我要那种勒不痛手腕的镣铐。”
这哪里是提条件,分明就是在不知死活的撩他。
秦柯也给这妖精弄出了火气,故意沉下声音吓他:“你是不是在保姆车里没吃够苦头?”
一来二去,张思远胆气又给撩壮了:“对呀!有本事你飞车来找我啊,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