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火气全无的小儿子:“小柯,感觉如何啊~?”
“爸,真的是再好也没有了!儿子再也不想听第二次了!”
一向严谨的秦振业居然乐得闷哼着笑出了声,可能笑得急,又给自己的烟给呛了,握着拳头抵着嘴咳了好几声,把一张松弛的老脸都咳得胀红了,才咳顺畅了,他心有戚戚焉的磕掉烟灰,看着被折磨得快蔫了的儿子,用一种过来人忍辱负重的神情规劝他:“忍着吧,你父亲都听几十年了,你这才哪跟哪呀!”
他以落难战友的身份跟儿子发完牢骚,立刻又切换到了威严老子的本来立场,声音一顿,瞪着儿子提高声音,话锋也猛地严厉起来:“以后你小子再敢跟我犯浑,我就天天把你拎来接受启蒙再教育!”
结束这段堪比精神折磨的紧箍咒之行后,秦柯一边打着‘骂不骂随你,改不改看我心情’的滚刀肉主意,又老老实实的回公司坐了半天班,处理了不少事,才心力交瘁的带着一大摞文件回了医院,一眼看到正在床上摊成个大字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宠物,简直又羡又妒。
他瞳孔不怀好意思的缩了缩,很不道德的想几下把他蹂丨躏醒,可看到他微微上翘带着笑意的嘴角,突然又觉得就算再多听两遍紧箍咒也值得。
张思远半夜醒过来一次,秦柯还开着小灯在忙。
他的视力已经恢复了很多,至少看东西不再有重影了,让他能对着病床旁边的秦柯好好的秀色可餐一把。
这人在工作时,总是那么认真和正经。
他解了衬衫上面三颗扣子,弧度优美的锁骨在衣领处若隐若现,挽高的袖子下露出两条有力的手臂,挺着背脊对着平板电脑坐得笔直,轻簿透亮的眼镜片对着屏幕反着蓝幽幽的光,他时不时转动鼠标翻看整理文件,姿势优雅、有条不紊,利落干练的精英风范展露无遗。
虽然他那张脸消瘦又憔悴,还写满了焦头烂额的疲惫,可张思远还是觉得特别撩人。
可能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张思远才二十来岁,正是蹭蹭树都能硬的年纪,又也许是这几天被老流氓天天挑逗给弄得憋了火,对着心仪的人,他还真看出了十分的精神——居然羞耻的勃丨起了!
他一边骂自己都全身不遂了居然还能起色心,简直就是色鬼中的战斗机,一边忍不住继续垂涎他的美色,导致他的身子紧绷得十分难受,伤口在火烧火燎的隐隐作痛,实在受不了了,口不能言的他只能用脚蹬了下床。
听到声音,秦柯望了眼这边,立刻取下眼镜,扔下工作过来了。
他发现小宠物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热切,觉得很受用,受了半天精神折磨郁结出来的火气也微妙的消失了,笑眯眯的在他床边坐下来,用手背在他额头探了探,感觉有点不对:“奇怪,怎么一下子这么烫了?得叫医生来看看。”
张思远急了,自己这个状态,真要让他把医生叫过来,那还得了!
他连忙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不~,不……”
可他嘴皮子不利索,意思还没表达完,秦柯就已经手疾的按了铃。
张思远当即额头就泌了层薄汗,急得又是跟他眨眼,又是跟他‘不不’的反对,可这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还特别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安慰:“别怕别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