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盖着被子看书了,明月进来说要抄作业,又走下床给她翻。
打开台灯,她随便从他笔袋里掏根笔就埋头猛写起来。
陈淮站在她身后,却从发丝和敞开的后领里看到些不同寻常的颜色,略有点冰凉的手指轻轻向下拉,便看到更大片的痕迹暴露在眼前。
他的眸色又沉了下去。
刚刚一门之隔的妹妹才给自己发消息,说周末明月又要搬去别人家。
他脑子里一遍遍地过那些男人的名字,陆与辞、陆与修、赵和泽、徐同尘,每个都让他心烦不已。陆二和阿泽还好,另外两个才是肠子里弯弯绕绕的能打十八个结的家伙,特别是陆与辞,还有社会精英的身份加持,显得他们这些学生党不堪一击。
眼瞅着明月已经抄完了一科,合上后又打开另一门科目继续奋笔疾书,对他的作业质量真实十分放心,不关心对错埋头就是抄。
哦对,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呢。
那位的烦人程度比起陆与辞不相上下,有时候曲里拐弯地使用迂回战术,等你自以为摸清套路的时候就咣叽来个直拳,打得人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
烦人。
他的手指在明月后颈凸出的骨头上来回摩挲,看着昏黄的灯光下她心无旁骛的侧颜。
路漫漫而其修远兮……
没办法,谁不喜欢看月亮呢。
陈淮一声不吭地静静看她抄完,对自己说了些什么感的占有。
很快从呆滞中抽身而出的明月,就被席卷而来的情欲占据了脑海高地。
手指稍稍再深入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