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
不要在这里。因遥把没说完的话接了下去,这里视野那么好,他相信从下面看上来视野也很好的,那不是被所有人都看光光了?
轻绿眼眸里的雾气瞬间驱散,然后刮起一道旋风,小山坡上的人影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几片被掀离地面的落叶在空中飞舞。
因遥站在床边整理着有些宽松的衣认袍,这里的衣服和他以前穿的样式不一样,以前他随便套套就可以了,现在这种衣袍因为很宽松所以很容易敞开,总要这边缠那边,那边系这边,衣服才会好好地固定在身上,刚穿的时候因遥怎么样都扎不好,现在虽然可以自己系好了,但还是需要花一些时间。
正在跟衣袍奋斗着,突然一个毛绒绒的触感爬上了他的小腿,吓得因遥几乎跳了起来。
慌乱地往旁边退了几步,踉跄的步伐差点把身上才刚抓牢的衣袍给踩掉了,然后因遥就看到某条疑似嫌疑犯的尾巴正悄悄地缩回去……
鼓起脸颊,因遥毫不客气地就往他尖薄的耳朵狠揪了下。
呦呜……很可怜地哀鸣了声,趴在床铺上的兽形雅悠用自己的两只前掌按住被揪疼的耳朵,湿润的鼻子一抽一抽,轻绿的眸子又瞬时蒙眬了起来,看起来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看他那样子,因遥没好气地往他头上乱揉一通,不是不给他摸,只是他也不先出个声,害他猛然吓了一跳。
雅悠巴巴地用脑袋蹭着他的掌心,刚刚被甩回来的尾巴又慢慢地往他身上爬,他是兽人嘛,想要繁衍后代是他的本能。
因遥也没有再甩开他,反而一屁股坐到他旁边,像抱毛毯一样往他毛绒的身上趴。
你……想用兽形?干脆也不扎衣服了,因遥趴在他纤长的狐身上,一手轻轻拉扯着他卷绕上来的尾巴,眼睛则估量着他兽形身躯的大小。
虽然狐族的身形看起来都比较纤细柔软,但真的站在旁边比了比,雅悠坐下来也还是比他高上许多,他踮起脚刚好能搂上他的脖子。
因遥猜得出来他想做什么,虽然他看起来爱哭羞怯,但在那种事上面,他还是很发挥他身为兽人的勇往直前的。
只要别太过份,基本上因遥都不怎么拒绝他,别人怎么样他是无从比较啦,但是跟他纯良的外表比起来,他不管白日还是半夜,扑上来的次数他都数不清楚了,不过兽形确实是还不曾……
虽然非兽人们都约略的知道生宝宝的条件是酸条果加上兽形,但是实际是怎么样大家也懵懵懂懂的,只是事情总有不小心,有一天他路过某处时就好巧不巧的看到母亲被兽形的父亲压在身下哭泣着……
会很痛吗?比较着自己和兽形雅悠的身形差距,因遥很认真地思考着,但是对面那双期待的轻绿眼眸却显得异常晶亮,一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他看。
那……你要带我去参加三族会喔?因遥开出条件。
昨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