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先不说两人原本不相识,他的身份也不好公诸于众。“你没事吧?”
两人已经站起来,看见他身上被咖啡泼湿的衣物,纪微行觉得很是抱歉,“我没事。前面有家服装店,我赔你一身吧。”
一杯咖啡几乎全泼在了他的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虽然不至于感冒,但是这样穿着也不太好,“也好。”
纪微行抬步想走,怎料却控制不住一阵眩晕,幸好钟瑾陆将她扶住。
“你没事吧?”钟瑾陆问道,却见她怔住没有回应,不由再问一声,手下不由自主也用了些力道,她像是才惊醒般抬头看他,便只好再问一遍,“你没事吧?”
“哦,没事。”声音微如蚊呐,是因为耳边风声喧嚣席卷,能回答,还是因为读懂了他的唇形。
“我送你去医院吧。”说着便要去拦车。
纪微行扯回他的胳膊,“不用,我只是低血糖,我坐一会儿就好。”
见她坚决,钟瑾陆只好把她扶到一旁的长椅上。
“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吧,要是感冒了我就真的过意不去了。”纪微行见他坐在旁边不动,便道:“记得跟售货员要□□,我给你报销。”
听出她话里的俏皮玩笑意味,钟瑾陆难得的笑了笑,“好。”
看着他推门走进服装店,纪微行从口袋拿出药,一口吞了下去,然后闭上眼,靠在长椅上。
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有细细的微尘跳跃,长椅上的人,长睫如羽,面容如雪,眉目如画,唇边清浅,恍若是不属人间的画面。
☆、时光老,原来姹紫嫣红遍
冷玺从酒店出来,就看见街角对面的公园边,坐在长椅上的人,旁边三三两两的行人经过,年轻的男女,年幼的儿童、年迈的老人,或快或慢,或嬉闹或安静……却都仿佛与她无关,如同隔离在了另一个世界一般,旁观的孤独的。
“小暖……”他答应了钟瑾聿,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不去找她,不让她为难,可是在他眼前的人的模样,让他无法视而不见装作陌路人,那是他的女儿,找寻了多年的女儿。
长椅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阳光落进她的眼眸,折着华光暖色,看见他,眸色瞬时幽深,如黑暗幽冥不曾有过光亮,冰寒彻骨。
一个念头撞入冷玺的脑子,来不及细想便脱口而出,“小暖,你记起我是谁了,是不是?”不由自主上前一步,不料她却豁然起身离开长椅,看着他不语,只满身戒备。“小暖……”
她张嘴,想说不是,却发现有什么哽住喉咙,发不出声音,胸口有什么在汹涌要破体而出,脑子浪潮席卷喧嚣要将她淹没窒息,浑身上下泛着疼,血脉骨头要干涸碎裂一般,她想走,可是却迈不动脚步,双脚好像已经不是她的,嵌住了一样动不了。
恍惚之间,好像有人在喊她,却远远近近仿佛来自天边听不真切,心口滚烫如烈火灼烧,可是身体却是冰冷,止不住的冷,让她怀疑是否已经变成冰雪,那是否可以让她化在阳光下,变成呼吸间的一道烟雾,消散在天地间?
冷玺打来电话时,钟瑾聿正在准备午饭,听他将事情说了一遍,当下解了围裙拿上外套出门。当他赶到台玺酒店时,竟发现钟台也在,却没有心思去问他们之间的渊源,现在的他满心思只记挂着纪微行。
纪微行的情况,钟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