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发现自己语言太匮乏了——以前说起安巍就是“好帅”,现在则是“流氓”。
不过看着心情明显很好的安巍,林嘉誉谄媚地问道,“我可以去工作吗?反正我的工作就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翻翻书然后翻译嘛,又没有什么危险系数,让我去吧。”
“你自己不是都决定好了?”安巍问她。
“我怕你不高兴啊……”林嘉誉小声说。
“去吧,”安巍回答她,“我会接送你,不要让我担心。”
林嘉誉重重点头,“我会乖乖的!”
“但是我闻到你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了,去喝酒了?”林嘉誉又问他。
“纪念第一次和你吵架,我又拿你没办法。”
“我们这哪里算吵架啊,”林嘉誉赶紧光着脚去安慰内心受伤,“借酒消愁”的老公。
“我不会和你吵架的,我多喜欢你啊。”林嘉誉抱着安巍表白。
正好雪球跑到林嘉誉脚下,喵呜了一声。林嘉誉把雪球抱起来,摇着它的小肉脚跟安巍撒娇。
“爸爸生气了,快安慰他。”雪球配合的“瞄”了一声。
“我不是他爸爸,我是他哥哥。”安巍闷闷地回答,“我还年轻。”
得,这是个别扭的男人。
“雪球,跟妈妈去看电视吧。”林嘉誉抱着雪球要离开。
“等等,我还是当他爸爸吧,”安巍推翻刚才自己的话,“我提前进入状态。”
睡觉前,安巍突然说起来,过段时间圈内有个聚会。
林嘉誉一听聚会来了精神,问他,“是那种声色犬马的聚会吗?”
见安巍没有吭声,林嘉誉想他可能理解不了,于是换了一种说法,“就是那种喝最贵的酒,把最靓的妹的那种聚会。”
“你这都从哪看的?”安巍觉得好笑,问她。
“外国rapper的v里面,”林嘉誉给他讲,“纸醉金迷的那种,超刺暴躁吧。
“但是那个门没有换啊。”林嘉誉指着refer左边的门问他,“怎么不一起换了,这样很突兀呀。”
“你不记得了?”安巍看林嘉誉,郑重地问她。
林嘉誉摇头,但是看着安巍的表情似乎是很重大的事情,于是她给自己找借口,“一孕傻三年。”言外之意是,不记得不怪我,怪你孩子。
“你靠在那里呆了一夜。”
经安巍提醒,关于那天的记忆突然涌进了林嘉誉